真持續(xù)那么長時間,往后一個月海魚是不能吃了。”
“這么嚴重?”
“以前人不講究這些,但現(xiàn)在不吃海貨也有其他東西開葷,還是注意點好,特別是孩子,短時間別碰海鮮了?!?/p>
趙勤點頭。
沒一會,柱子、老貓他們都騎著摩托車直接到了碼頭,然后全都圍到了趙勤的身邊。
今天原本輪到阿晨這一組出海,四點多起來,看到海面的情況,阿晨當(dāng)即打了電話給他老爹,這才沒有再出海。
“阿勤哥,這下麻煩了?!?/p>
阿策的話剛一出口,就見到老貓跟柱子全都瞪了他一眼。
“阿勤,家底厚著呢,生蠔沒投入多少?!崩县埐坏融w勤開口,瀟灑的說了一句。
“對,也就損失個一兩萬塊,咱這么多人,一人能攤到多少?!敝诱f完,又再度瞪了一眼阿策,
提這些干啥,難道是責(zé)怪當(dāng)時趙勤讓我們弄養(yǎng)殖?
真有這心思,那還算是個人嘛!
趙勤看了一眼眾人淡然一笑,養(yǎng)殖有風(fēng)險,正如柱子所說,又不是虧不起,所以他是不會給這些人托底的。
“干什么事都有風(fēng)險,好在你們養(yǎng)的花蛤這些,不會受太大的影響,算上生蠔,今年估計只能鬧個保本?!?/p>
老貓指了指另一邊,長嘆一聲,“能保本就很不錯了?!?/p>
趙勤順著看過去,只見兩三個婦人正在抹眼淚呢,這些都是投資養(yǎng)殖的,這要是赤潮維持幾天,對于不少人家可算是血本無歸,
幾年的辛勞一朝付之東流,損筋動骨是難免的。
趙安國正在跟村里的幾個老人聊天,大家的面上都算不得好。
“天災(zāi)難免,看這樣子這一次的赤潮估計退的沒那么快,養(yǎng)殖戶真沒想頭了。”趙安國長嘆一聲。
有幾個老人附和著怨聲載道,倒是有一個面色一板道:“總不會餓死,無非就是窮個幾年,你們擺那臉色給誰看?!?/p>
老頭就是上次在碼頭上,看到趙勤船回來訓(xùn)斥旁邊說酸話婦女的,姓鐘,嚴格說來算是鐘永平的二爺爺,
今年近八十歲,耳聰目明,就連聲音也中氣十足。
“鐘叔,就是感到可惜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