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格來說,梭哈屬于港式玩法,在美國這邊多以德?lián)錇橹?,隨著前十多年港式賭片襲卷整個東南亞,
甚至在美國、歐州的碟片市場也表現(xiàn)不俗,漸漸玩梭哈的人也多了起來,最終列入賭城的常規(guī)賭局之中。
荷官用英文吧吧的說了一通,接著又轉(zhuǎn)換成中文,
“趙先生,每人一個億的賭局,輸完結(jié)束,每副牌打底雙方各100萬,約定時間兩個小時,截止下午5點,誰的籌碼多誰就贏了,
先生,您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嗎?”
趙勤搖了搖頭,看了一眼手邊的籌碼,最小的是50萬一枚的,顯然這是最低下注額,
想到自己心中的打算,他眉頭皺了皺,多累啊,所以趕忙開口道:“那個,能不能幫著安排一個碼籌碼的人?!?/p>
荷官愣了愣,隨即又看向一邊坐在監(jiān)控器后邊的人,片刻回復(fù):“可以,請稍等。”
沒一會,又進來了兩個美女,分別站在趙勤和丹澤爾的左手邊。
丹澤爾自從上桌后,目光就不時的看向趙勤,似乎是在觀察對方的一言一行,以期從中判斷出趙勤的習(xí)慣。
主要是雇傭方并沒有提供太多有用的信息,
喬希說趙勤有點狂妄,而且蠻有力氣,
拉達爾說趙勤善于詭辯,
他昨天過來時,也走訪了碼頭,從柯多、吉恩他們的口中,聽到的全是對趙勤的感激,
而現(xiàn)在趙勤給他的第一感覺就是好色,因為不管是剛剛看荷官的眼神,還是要求一個美女在旁邊幫著理籌碼,好像都佐證了這一點,
第二感覺就是目中無人,因為這家伙從來沒正面看他一眼,就算兩人面對面坐著,
莫名的心中有些不舒服,自己可是撲克王,誰給你的囂張資格?
趙勤很冤枉,因為他只要看到丹澤爾的大胡子,就感覺自己下巴有點癢,有一種拿著剃刀去幫他把胡子刮了的沖動。
“時間到,請二位下注?!?/p>
“趙先生,我?guī)湍阆伦??!迸赃叺拿琅f道。
趙勤點著頭,心中感嘆這酒店安排的真細心,不管是荷官還是坐在身邊的美女,中文說的都很不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