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小功隨即又制止了大家的喧鬧,問他們圍在這是啥情況?
聽完整個過程,他的眉頭都皺了起來,“龐玉秀,你是不是撿到了一個地籠?”
“沒…”
“希望你實話實說,我們會求證的,相信你若是撿到了,當時肯定有人看到吧?!?/p>
“我…我是撿到一個,但又不能證明就是趙勤的?!?/p>
“就是阿勤的,我們親眼看到阿勤放的?!?/p>
“沒錯,阿勤說丟了兩個,你找到一個應(yīng)該還人家?!?/p>
“光還地籠就行了,里面有至少價值幾千塊的海貨呢,警官,你問一下她賣給誰了,到收購站一對賬就知道了。”
聽到他們?nèi)绱苏f,龐玉秀才漸漸害怕起來,不是害怕被抓,是害怕他們真查出賣了多少,讓自己給吐出來,那還不如從自己身上直接拿刀子割肉呢。
當即坐到地上,一邊哭一邊打著滾。
事情到這里已經(jīng)很明了,靳小功把一直躲在屋里的鐘永平給叫了出來協(xié)商解決。
“趙勤同志,龐玉秀雖然污蔑你,但對你未造成實質(zhì)性的傷害,我看等一下讓她給你道個歉算了?!?/p>
趙勤大方道:“就按警官說的辦吧?!?/p>
“那么接下來就是關(guān)于地籠的歸屬,當然還包括地籠里到底有多少海貨?”
趙勤看向鐘永平,心中暗嘆,對上龐玉秀他是沒壓力的,他不是好人,自忖龐玉秀也不是好人,所以沒啥心里負罪,
但老鐘真是個老實人,這輩子也就毀在娶了這么一個婆娘身上。
還是那句話,冷暖自知,人家覺得這日子不錯,哪怕老婆偷人也無所謂,外人又有啥資格說呢。
“阿勤,我替我媳婦給你道個歉,看這事搞的,咱以后還得一個村里過呢,地籠和海貨賣的錢我也會還…”
“鐘哥,地籠我收了,至于那些海貨,我聽人說賣了好幾千…”
“沒有那…”
“聽我說完,我知曉他們肯定夸大了,這樣吧,地籠也確實是你媳婦幫我找到的,那些貨我要說一點不要,那也太對不起我嫂子這一趟浪費的口水了,
多少我也懶得問,你賠我家兩只雞、兩只鴨子吧,這事算完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