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網僅羽鰓笛鯛就有個近三噸,按照系統估值110元每斤,這一網也值個六十多萬,
就是不知道,另一艘船有沒有拉到,
趙勤挑了幾尾各頭中等的,留著等會來吃,正分揀著,柱子跑了過來,“阿勤,另一艘船捕一網魚,連樹哥都不認識,說有點像…”
下一刻當稍靠近些,看到甲板上的一堆,他微微一愕,“我們也捕著了,跟樹哥說的一樣?!?/p>
“柱子哥,你告訴我大哥和樹哥,這叫羽鰓笛鯛,是笛鯛的一種,可以吃,而且價格應該不便宜?!?/p>
柱子一喜,扭身又回了舵室。
因為魚大又平均,且品種單一,所以不用分規(guī)格,分揀起來自然就快,
等到最后一筐魚獲入艙,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,阿晨去了京城,團結號上現在做飯變成了林老二和阿思兩人負責,
其實大部分男人都有做飯?zhí)熨x的,阿思這家伙平日在家也是油瓶倒了不扶的主,
但跟了一趟船后,做個簡單的餐也像模像樣。
趙勤心中掛著事,收拾妥當,他就來到舵室,“柱子哥,你先去休息會,我開一會,順便給家里打個電話?!?/p>
柱子本想說自己不累,聽得后邊一句便起身出去了。
趙勤先拿起無線電步話器,跟勤奮號上聯系了一番,得知他們一網也有兩噸多的收獲,等于說兩船這一網加一塊,收獲就破了百萬,
確定好休息的區(qū)域后,他這才結束通話,出來四天,也該停止作業(yè)好好休息一晚了。
接著用衛(wèi)星電話,撥給了家里,今天是陳雪產檢的日子,雖然家里有老道,應該不會有啥問題,但他就覺得還是要打個電話問問,
電話接通,趙勤只說了一句是我,陳雪便道,“你終于舍得聯系家里了,等一下,姐找你有事?!?/p>
“不是,你產檢啥情況?”
“都很好,你放心?!苯又懵牭疥愌┙斜R安的聲音,沒一會,盧安接起了電話,“阿勤,你被告了?!?/p>
趙勤忍俊不禁,“咋的,有員工不滿收入,告我違反勞動法?”
當然是玩笑,但他真想不出除了這個,還有哪方面可以告自己的。
盧安將告的四宗罪說了一番,接著又道,“阿雪猜測是林忠和父子倆其中一位干的,或者兩人都參與了。”
趙勤沒怎么思考便回道,“這事應該就是林陽干的,不對,背后有人指點,這幫人真不簡單,居然還能找到林陽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