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菩薩已經(jīng)拿起衣衫,裹在妙芳身上。
“讓他們?nèi)バ??!蔽洪L樂平靜道。
三尼穿上衣衫,卻都是回頭向魏長樂行了一禮,這才轉(zhuǎn)身出門。
“往前走,莫回頭!”魏長樂看著三人出門,忽然道。
白菩薩明白魏長樂話中意思,嬌軀輕顫,凝視魏長樂,忽然也是深深一禮。
門外一片漆黑,三尼出了門,似乎瞬間就被黑暗吞噬。
白菩薩過去關(guān)上門,默然無語走回來。
“是否每個月還會派人去?”魏長樂重新坐下,臉色凝重,雙目如刀。
白菩薩輕輕點(diǎn)頭,“馬靖良心理扭曲,人面獸心。他癖好古怪,喜歡玩弄出家的人。青霜伺候他的時候,聽他親口說,尋常女子已經(jīng)無法激起他的興趣,他喜歡玩弄出家的道姑和比丘尼?!?/p>
“媽的!”魏長樂一拳砸在地上。
“山陰城只有白雀庵一處尼姑庵,他一到山陰就盯上?!卑灼兴_道:“三年來,她們?nèi)齻€輪流前往伺候。二妹的【如意經(jīng)】修到了二階,所以深得馬靖良喜歡,遭受的虐待也輕了許多。”
魏長樂微點(diǎn)頭,猶豫一下,道:“方才我的言辭重了些,你不要太在意?!?/p>
白菩薩一愣,顯出錯愕之色,顯然想不到魏長樂竟然主動寬慰。
魏長樂這時候已經(jīng)對白雀庵的處境頗為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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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前走,莫回頭
前有狼,后有虎,這便是白雀庵的處境。
山上有大帥一黨,城中有馬靖良,白雀庵的生存可說是極其艱難。
無論是大帥還是馬靖良,都可以輕易摧毀白雀庵。
一群尼姑,沒有外力保護(hù),只能依靠自己生存下去。
可是無兵無權(quán),而且并無真正的武道高手坐鎮(zhèn),想要自保何其艱難。
除了犧牲,還是犧牲。
“所以你并不知道馬靖良和大帥是一伙?”
白菩薩立刻點(diǎn)頭:“確實(shí)如此。我們也會從信徒口中獲取一些消息,但十分有限。白雀庵與外面保持距離,我也很久沒見到大帥,所以他們在山上到底干什么,我確實(shí)不清楚。”
“對了,前任縣令何貴你自然是知道的,他的死與你可有關(guān)系?”
“有!”白菩薩沒有否認(rèn),“他來過庵里兩次,說是拜佛,但我當(dāng)時就知道他不懷好意。那天晚上,他派人傳我過去,說是有要事詢問,我只能前往。誰知道他是酒后起了色心,將我叫過去,是想!"
雖然沒有說下去,魏長樂自然明白意思。
“他是官,民不與官斗,我本想忍下這口氣,畢竟也沒被他真的占了便宜。”白菩薩道:“不過二妹知道此事后,立刻去找了馬靖良,告知了此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