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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伙,分明是你自己會心慌睡不好嘛!
腹誹歸腹誹,還是迅速將自己打理gan1凈,乖乖帶著枕tou回到卓揚房間,和他一dao躺在了那張寬大的紫檀木龍鳳床上。
卓揚側(cè)躺在爸爸shen邊,像只溫順的小動wu,床tou燈調(diào)到了最暗一檔,滿室朦朦朧朧一片昏黃。他笑瞇瞇閉上yan,一會又睜開來,看看嚴(yán)耀欽,再重新閉起來。沒多久,又調(diào)pi地睜開瞄上一yan,如此往復(fù)。
嚴(yán)耀欽被他搞得沒有辦法,只好像哄小孩zi一樣,伸chu寬厚的手掌一xiaxia拍打著卓揚后背,溫柔又輕緩,直到兒zi的呼xi變得悠長而有規(guī)律。
看著yan前受氣包一樣可ai的睡顏,嚴(yán)耀欽越端詳越喜huan,竟至忘記了那些隨時可能chu現(xiàn)的致命威脅,和chu1chu1與他作對卻又讓人無計可施的陰險對手。卓揚就像是個心靈深chu1的避風(fēng)港,只要將他擁抱在shen邊,沉浸在他的氣息里tou,就可以迅速安穩(wěn)xia來,脫去滿shen的疲憊與苦痛。
不知dao過了多久,嚴(yán)耀欽在兒zi帶來的平和怡然之中沉沉睡去。隨著輕微鼾聲的響起,卓揚悄悄睜開了yan睛,映ru視野的是嚴(yán)耀欽緊皺雙眉的臉,讓人不禁暗暗嘆息,這個男人每天到底要面對多大的壓力,連睡著時候的表qg都如此糾結(jié)。
他動作極其小心地伸chu手,覆上嚴(yán)耀欽的眉端,用拇指的指腹將皺起的大號“川”字細(xì)細(xì)碾平。
——老嚴(yán)啊老嚴(yán),不要嘴yg了,那個心慌睡不好的人,還說不是你……
卓揚一手撐著tou,側(cè)shen躺著,眨巴著yan睛無聲無息看著面前的老嚴(yán),沉浸在溫柔的“碾眉tou”游戲之中,仿佛眉間舒展了,心也能跟著舒展開一半。他知dao自己沒本事幫助嚴(yán)耀欽排憂解難,所能zuo的,只有默默陪伴在對方shen邊,將那些焦慮與擔(dān)憂都深深掩藏起來,極盡所能讓老嚴(yán)多一dian輕松與huan樂罷了。
不guan此刻卓揚如何定義自己與嚴(yán)耀欽之間的關(guān)系,他們都已經(jīng)緊密地連在了一起,任何一個開心,另一個也會笑,一個受傷,另一個也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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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(dāng)晨曦從窗簾feng隙之間穿透而ru,掃過睡夢之中的少年,卓揚猛然睜開yan睛,xia意識把手伸向一旁,不想撲了個空,半邊床空dangdang的,一dian溫度都沒有。卓揚閉著yan翻過shen去,趴在嚴(yán)耀欽睡過的位置,鼻尖微動,還好,還有一絲煙草混雜著古龍shui的厚重味dao,那是屬于嚴(yán)耀欽的味dao。
卓揚皺了皺眉tou,迅速爬起來洗漱妥當(dāng),三樓走廊靜悄悄的,看樣zi人已經(jīng)chu門好久了。
走xia樓梯的檔kou,阿義的聲音窸窸窣窣傳來:“……聽說幾艘船都chu了問題,橡膠涂層里確實檢測chu了毒品,現(xiàn)在船運公司那邊和分公司負(fù)責(zé)人都被帶去協(xié)助調(diào)查了,還不知dao什么狀況……”
對面的凌彩衣耷拉著yanpi好半天沒說話,只是嘆了kou氣,見卓揚走xia樓,她連忙張羅著準(zhǔn)備早餐去了。
卓揚拉住阿義細(xì)細(xì)詢問著:“義哥,你剛才說查chu毒品什么的,是怎么回事?”
阿義撓撓tou:“juti的我也不清楚,今早匆匆忙忙聽贊助理說了兩句。從a來運到的幾批貨品忽然被海關(guān)扣了,是涂層里查chu了毒品成分。從前咱們大元還zuo毒品生意的時候就這樣gan1過,貨wu到港后再用化學(xué)wu質(zhì)j行分離就可以提取chujg1煉毒品。”
卓揚有些坐不住了:“那……爸爸會不會受到連累?”
“那倒不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