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津澈半夢半醒感覺到她的動靜,空出手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背,像是哄小孩,略微沙啞的低音非常性感:“……怎么了?睡不著嗎?”
舒意悶悶說不是,他忽然清醒了一些,黑夜里靜靜地找到她的眼睛,看起來好像有點shi,但手指摸上去卻是干的。
“我就是……”
她輕微地哽了一下,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就變得那么脆弱了,不做的時候掉眼淚,做的時候也掉眼淚。
他被深夜叫醒也不生氣,耐心地等著她的回答。
“我就是生理期快到了?!彼仓^皮說:“情緒有點不穩(wěn)定,對不起,是不是吵著你睡覺了?”
但周津澈沒這么認為,他坐起來打開燈,照在他身上的光線非常克制,黑白分明的眼瞳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她。
“怎么了……?”她不解,周津澈卻低下頭,將她嚴絲合縫地抱進懷里:“是不是做噩夢了?別怕,我一直在這里,只要你喊我的名字,我就會來到你身邊?!?/p>
她被這個比喻逗笑,眨了眨眼,說周醫(yī)生好像某種大型犬。
“就像弟弟。”他略一思索,低頭在她發(fā)頂啄吻:“不早了,我哄你睡吧。”
舒意聽著他xiong膛里堅實有力的心跳,忽然說:“我喜歡你。真的,不管是我十幾歲,還是二十幾歲,你都是我會喜歡的那種男孩子?!?/p>
她這兩天告白的頻率很高,周醫(yī)生欣然接受的同時又覺得有些不太對勁,他眼底有淡青色的陰影,深重倦意將原本內(nèi)斂的雙眼皮扯寬。
理智告訴他應(yīng)該休息,但心底有另一種聲音。
可是舒意沒有給他機會,她飛快地親了親他的唇角,翻身蓋被一氣呵成,擲地有聲地說了聲晚安。
“……”
《周津澈日記》54
斷片中…………
周醫(yī)生覺得,
見家長比他第一次進行主刀手術(shù)還要艱難。
但舒意父母都是很好的人。
今日特地打扮過的蔚女士,將壓箱底、鎮(zhèn)場面的翡翠珠寶全部佩上,耳垂是一副水頭極好的玉觀音耳墜,
珠光寶氣地往那兒一站,
襯得身后別墅富麗堂皇。
崔老師年輕時靠花孔雀開屏追到蔚女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