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
些心猿意馬。
“都行。”
她說:“等會我來開車吧,你休息?!?/p>
這句話在她看見新的卡宴戛然而止。
怎么說呢,舒意自認是個如假包換的白富美。
但她沒想到短短時間內,周醫(yī)生給她送了大手筆的百達翡麗的鋼筆、傳承級別的大溪地澳白,前兩天收到的新禮物,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金色腳鏈子,其實是黃金中的愛馬仕,有價無市的威爾士金。
現(xiàn)在,他又提了一輛最新款的卡宴。
晶石黑,落地一百二左右,沒有現(xiàn)貨。
舒意忽然就有些清醒了。
她被放到地上,周津澈示意她踩在自己的皮鞋上面。
被他擁著,外套順著肩頭滑落時撈了一把,隨意地塞到后座。
“平時上班這么忙了,你什么時間去提的車?”她問。
周津澈不以為意:“提車不需要多少時間,不過訂車的時間很早。你那輛不是四五年了嗎,以后開這輛新的,回寧城了抽空到車管局過到你名下?!?/p>
舒意暈乎:“這是新禮物嗎?”
周津澈把她抱到調整好高度的副駕駛,一手扶著車頂,彎腰替她撥好略微凌亂的xiong口,笑音溫熱地灑在她耳邊:“其實不算。我動用了我奶奶留給我的結婚基金。不過,現(xiàn)在已經晚了,我決定改變主意?!?/p>
舒意覺得他這樣有些輕浮,但很帥,不知道周醫(yī)生怎么從清純小白花修煉成專吸美女的狐貍精。
“改變什么了?”她笑起來。
周津澈沉吟片刻,貼著她的耳朵輪廓說:“我覺得,當做交往后的情侶禮物比較合適?!?/p>
這樣啊。
舒意還以為他會說點別的。
她收著裙擺坐到位置,高跟塞到角落。
忽然說:“周醫(yī)生,你等會兒幫我收拾東西的時候,別忘了找蔣艋拿我的新娘捧花?!?/p>
她拽住周津澈的手指,撒嬌地晃了晃,眼底鋪陳著亮晶晶的光線。
美好得不可思議。
“周津澈,你有沒有想過,自己的婚禮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