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燕歸的眼里滿是坦然:“我是個醫(yī)生,從我學醫(yī)的
誰是白眼狼
景燕歸幫田思華開好方子之后,于露和上次一次把她送到門口。
他們出來的時候又遇到了于歸,于歸看到景燕歸的時候笑了笑:“上次景醫(yī)生過來我都沒有認出來,還以為景醫(yī)生是露露的朋友?!?/p>
景燕歸對于歸的印象并不好,淡聲說:“我也沒有想到于先生會是于露的父親,畢竟做為一個父親,自己住大房子,讓妻女住陰暗潮濕終年不見陽光的偏房的人并不多?!?/p>
于歸沒料到她會把話說得如此直接,臉色有些不太好,卻擠出一抹笑說:“景醫(yī)生有所不知,露露她母親身體一直不好,她怕傳染給我們,所以才住進偏房的?!?/p>
“我讓她往主屋里搬,她死活不同意,景醫(yī)生也幫我勸勸她們,一家人當然要住在一起,她們總住在偏房里,讓別人怎么看我!”
景燕歸非常不喜歡于歸看人的眼睛,也不喜歡他這種說話的方式,她的眉梢微挑:“于先生說笑了,我只是一個醫(yī)生,做為醫(yī)生,是不方便插手別人家的事務?!?/p>
“不過于先生要是真的問心無愧的話,又豈會在乎別人怎么說?”
于歸笑了笑:“景醫(yī)生說的是,我問心無愧?!?/p>
于露在旁只差沒翻白眼,對于他這樣的說法,心里那叫一個鄙視,這個人渣之所以會在景燕歸的面前這么說,不過是知道景燕歸的身份,想讓景燕歸在陸家人的面前幫他說說好話。
她和景燕歸出了院子之后,她輕聲說:“景醫(yī)生,你不要管他,他就是個人渣!這房子其實是我媽的,他當看看跟我媽結(jié)婚之后,哄著我媽把房子過戶到了他的名下,就把我們母女趕到偏房?!?/p>
她沒有對景燕歸說還有于歸的惡心心思,她現(xiàn)在要擺脫于歸不是什么難事,但是她不甘心田思華的產(chǎn)業(yè)就這樣便宜了于歸這個畜生。
景燕歸知道她是個有主見的,對于于家的這些私事,景燕歸做為外人,是不會插手于家的事情。
景燕歸輕聲說:“我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女孩子,什么事情能做,什么不能做,你心里都很清楚,我不會勸你什么?!?/p>
“我只是想要告訴你,人活著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,不要讓那些無關(guān)緊要的人毀了人生的美景。”
于露聽到這話就覺得景燕歸應該是看出了什么,她輕咬著唇說:“景醫(yī)生放心,我心里清楚的。”
景燕歸笑了笑,騎著自行車離開。
于露回家之后,于歸就守在院子里,見她進來就說:“你似乎和景燕歸很談得來啊,露露,我以前真沒想到,你還認識這么厲害的朋友。”
于露討厭他那副勢利又惡心的嘴臉,卻知道此時不宜和他吵架,她便冷著臉往偏房的方向走。
于歸將她攔?。骸澳氵@是什么態(tài)度?我是你爸,我在跟你說話,你就得好好聽著!”
于露便站在那里說:“好,你想要說什么,都直接說吧!”
于歸雖然對她的態(tài)度并不滿意,卻也知道他們是沒有血緣的父女,之前的關(guān)系就不是太好。
他冷聲說:“你下次再見景燕歸的時候,就多夸夸我,說我做事是怎么負責,怎么認真,讓她去跟陸沉淵說,給我提提級?!?/p>
他和陸沉淵雖然不是一個單位的,但是如果陸沉淵肯在他的上司面前說幾句話,他也就能再升一級。
他能力平平,卻是個很會鉆營的人,一看到有什么事情對他有好處的,他就像蒼蠅見到屎一樣往前鉆。
于露知道他是個什么玩意,也知道他在現(xiàn)在的崗位上已經(jīng)呆了好幾年,一門心思想著要再升一級。
只是在她看來,就他現(xiàn)在的崗位他都做不好,再升一級,簡直就是癡心妄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