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爾黛斯聳了聳肩:“這其中詳細(xì)的原理我并不是很清楚。這兩件圣物在卡里斯馬大帝即位之前就存在,但當(dāng)時只是作為卡里斯馬皇族世代傳承的國寶。彼時它們已經(jīng)有了驗證血脈的作用。但隨著卡里斯馬大帝崛起,不斷佩戴使用它們,這兩件寶物也就變成了圣物。”
“變成圣物之后,就不適合作為物件使用了啊?!敝芘嘁阆肫鹆速愃雇咚辜业哪潜?。
“是,圣物的戰(zhàn)略價值與象征意義,遠(yuǎn)超它們所擁有的使用價值?!笨茽桏焖拐f道,“能搬出圣物來驗證這個女子的血脈,說明皇族對于這個女子也非常重視?!?/p>
“難道說,卡里斯馬女皇也懷疑她是自己的血脈嗎?”周培毅半開玩笑地說道。
科爾黛斯搖了搖頭:“我不知道女皇怎么想。但是,索美羅宮里的卡里斯馬皇族可不止有女皇陛下一人,她還有兩位親人。太子菲奧多和公主雷婭,都是女皇陛下長姐的后裔。他們會如何面對這位新的‘家人’?”
周培毅不由得瞇起了眼睛:“皇族的血脈,‘有可能’‘疑似’是卡里斯馬女皇陛下的血脈,與陛下長姐的兒女,兩邊的親疏與輕重,可真是一個耐人尋味的問題??!”
“奧爾洛夫元帥,是不是故意模糊了這位女子的來歷?希望大家,希望陛下把她想象成陛下的血脈?”科爾黛斯問道。
“那就不知道了。但從效果而言,確實是如此?!敝芘嘁惆焉磉叺奈募频揭贿?,咬著筆冒思考著,“如今的卡里斯馬輿論,想來也有不少推波助瀾?!?/p>
“相比之下,文官,法列夫,在這一次的事件中,都有些安靜了?!?/p>
“那位一向聒噪的菲奧多太子殿下也是。”
此時此刻,兩人都想到了一個可能性,由周培毅開口挑明:“他們也希望奧爾洛夫元帥把這次慶典做成卡里斯馬人盡皆知的盛會?”
“從我們能得到的訊息中分析,結(jié)論確實如此?!笨茽桏焖箛@了一口氣,“可是,為什么?”
無論是對于太子殿下菲奧多,對于宰相法列夫,奧爾洛夫如此高調(diào)的行動都是一種莫大的威脅。而在陛下身體出現(xiàn)問題的時候,突然冒出來的有一位有著繼承資格的皇族,毫無疑問是卡里斯馬的重大變數(shù)。
卡里斯馬女皇偏偏就在這個時候遭遇了“天妒”,如此巧合。她身體虛弱的事情有多少人知道?又會不會是有人謀害?或者說,這是卡里斯馬女皇的苦肉計?
太多沒有答案的問題,而周培毅這一次,并不能選擇旁觀看戲。他也跟著科爾黛斯的節(jié)奏嘆了一口氣,說:“我會在慶典當(dāng)天,以宴會供貨商負(fù)責(zé)人的身份進(jìn)入索美羅宮。師姐,你身份特殊,就不要跟著我去了。如果發(fā)生什么事情,我會早些聯(lián)系你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