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周培毅,像是野獸審視自己的獵物一般。很快,她便轉身離開:“太弱了,沒有場能反應的廢物。連余興都當不了。”
周培毅不由得笑了起來,回頭看向艾瑪女士。
艾瑪女士嘆了一口氣:“別看我,我也沒辦法。她平等地瞧不起所有人,你又表現(xiàn)得好像沒有能力的樣子?!?/p>
“我的意思是,我可不是醫(yī)生。”周培毅聳聳肩,“所以我沒有醫(yī)德這種東西。打一頓患者如果可以讓她聽話,我可不介意給她點教訓。”
艾瑪當然知道面前這個人做得到,而且最重要的并不是他做得到,而是一切聽上去瘋狂的念頭,他都有著貫徹下去的堅定意愿。
艾瑪只能說:“別傷到她?!?/p>
五分鐘后,在奧蘭安娜蘇藏身的山洞里,出現(xiàn)了這么一幕。
周培毅蹲在地上,用膝蓋壓住了強壯而暴戾的奧蘭安娜蘇,就像是制服不聽話的野貓。他一只手把對方的左手背在身后,折在腰間,另一只手則以一個非常反人類的角度,不斷抬高著奧蘭安娜蘇的右手。
這種類似于擒拿的動作,周培毅顯然有些生疏了,不然也不會在這山洞里聽到帶著回聲混響的奧蘭安娜蘇的慘叫。
好在這山洞里本來就經(jīng)常鬼哭狼嚎,外面的流民早已司空見慣。
周培毅想到這里,向上抬胳膊的力氣又多了一些,讓奧蘭安娜蘇最后的慘叫都幾乎變成了嗚咽。
結束了這一套動作后,周培毅直起身子,深呼吸,伸了個懶腰。
擒拿這套技術是他為了應對那些欺負人的孩子們才去學的,從來到伊洛波之后當然沒有練習的機會。也不知道他粗糙的技術,是不是成功地給奧蘭安娜蘇帶來了不好的體驗。
被制服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奧蘭安娜蘇,粗狂兇狠的臉上居然流著淚水,憤怒地對著艾瑪女士喊叫:“婆婆!你帶來的這是個什么玩意!為什么我不能用場能反抗他!”
艾瑪沒有說話,只是在山洞的巖壁邊靠站著,有些不忍心地撇過頭去。
“你也不要這么多話,我不是個有耐心的人。”周培毅從口袋里拿出一雙手術手套,顯然也沒有按照標準的無菌流程保管,顯得就像是要解剖尸體的屠夫一樣,“你叫得我耳朵疼,一會身體檢查的時候如果動作不是太專業(yè),請你務必當成是你自己的責任?!?/p>
然后奧蘭安娜蘇驚恐地看到,這個讓自己完全無法使用場能的陌生人,正在從工具包里拿出類似于手鋸、電鉆、斧子之類的工具。
他要干什么?他要把自己拆了嗎?
躺倒在地上的奧蘭安娜蘇就連爬行的力氣都沒有,只披著毛皮的她連遮羞的衣物也沒有,完全是任人宰割的模樣。
那個變態(tài)殺人魔,此時此刻,一臉笑容地正在欣賞著手里的利刃!
“好像帶錯工具包了,艾瑪女士。”周培毅抬頭說道,“這是你的木工包?。 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