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緒回到法庭前的托爾梅斯,深吸一口氣,走近了伊莎貝爾公主殿下。
“殿下!”托爾梅斯分開人群,走到殿下身前,行半跪禮,“十分感謝您能出席,很遺憾,我們選擇了認罪?!?/p>
伊莎貝爾很有默契地與托爾梅斯保持著社交距離,就像是和她剛認識不久一般,先示意她平身,然后說道:“您不必遺憾,我也不想一位身懷貴族血脈的女士蒙受不白之冤。更何況,您是理貝爾先生的委托人?!?/p>
托爾梅斯再次躬身表達感謝,公主殿下又說道:“您已經(jīng)看過了我們的親緣關(guān)系報告嗎?實在沒想到,我們居然是遠房的姐妹啊!”
托爾梅斯低下頭。在今天進行親緣關(guān)系鑒定之前,理貝爾先生就已經(jīng)對雷奧費雷思公爵的血脈進行了詳盡的調(diào)查。所以托爾梅斯在今天之前就知道,自己的母親與公主殿下的母親來自同一個譜系,都是西斯帕尼奧皇室的后裔。
“實在不敢高攀,殿下?!蓖袪柮匪怪t卑地說道。
兩人就在眾人的注視下如此對話。伊莎貝爾公主殿下一直都有著親民的好名聲,此時此刻更是沒有架子,親切地接受著來看熱鬧的拉提夏城市民的愛慕。
似乎,此時此刻已經(jīng)沒有人在意今天本該是雷奧費雷思公爵夫人勝訴的日子。
就像那一晚的卡爾德士普雷,喧嘩而安靜。
“嘭!”
“嘭!嘭!嘭!”
接連四聲槍響!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,從遠處呼嘯而來!的事情。而這種謀劃,似乎對自己也是最有利的那條路。
哪怕這條路,有可能犧牲掉托爾梅斯小姐的生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