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他已經(jīng)幾乎成功了。被他施術(shù)的是一位羅曼尼人騎士,如果我沒猜錯,羅曼尼人總會是預(yù)言的騎士?!迸苏f。
她說的應(yīng)該是來自拉提夏的拉菲拉女士,周培仁從哥哥那里聽說過這位騎士,但并沒有什么機會與她見面。
“幸好您阻止了他?!敝芘嗳收f,“但,他是怎么知曉這種邪惡的法門呢?”
女人回答說:“我看了他的記憶,除了他那些悲傷又不值得可憐的成長故事,我還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,一個經(jīng)常出現(xiàn)的身影。阿德里安自己將他稱之為‘圣者’。這身影即便在阿德里安的記憶中也并不真實,就像是預(yù)料到了我會檢查記憶,可以抹去了他自己的蹤跡?!?/p>
只能是監(jiān)察官了,只能是那位十二代的神子。只有他能在阿德里安的記憶中反復(fù)出現(xiàn),還成功從星門回來,帶回了可能的“奪舍之法”。
但他和亞格之間有沒有聯(lián)系呢?周培仁還是沒能搞清楚。
撐傘的女人沒有這么多復(fù)雜的思考,她努力想要從阿德里安的記憶中搜集出更多情報:“從他的記憶中看,回到凡塵俗世的能力者,不僅帶去了在星門之后奪舍的法門,還將這邪惡的技術(shù)進行了拓展。他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可以暫時性地奪舍擁有自主意識的人,綁架他們的肉體,來代替施術(shù)者遭受天妒的懲罰這真是取亂之道,邪惡的技術(shù)?!?/p>
啊,這部分可能又和亞格騎士有關(guān)系了。
難怪哥哥總是亞格不可以完全信任,他的來歷,他的知識,都讓他在星門之后的目的看起來并不簡單。
不過,當(dāng)務(wù)之急與亞格無關(guān),而是與這位撐傘的女人,以及嬰兒車里的阿德里安有關(guān)。
“女士,請問我們之后要怎么辦?在這里的阿德里安,我們要如何處理?”周培仁問道。
“他看起來害怕您,在您身邊他很不自在?!迸苏f,“那就請您來暫時看管他,怎么樣?”
“這倒是沒問題。”
但周培仁自己也在牢籠里,就算是多了個獄友吧。
女人接著說:“你們這一代的騎士,算上一直沒有經(jīng)歷過傳承的那些,已經(jīng)幾乎到齊。他們沒有陷入深淵,可能正身處在星宮的庇佑之中,也可能就在騎士王身邊效勞。很抱歉,我不能靠近騎士王,靠近您的兄長,所以他身邊的騎士,我無法接觸。在這些人之外,還有一位騎士,我始終沒有找到他的蹤影?!?/p>
“是誰?”周培仁突然緊張了起來。
“我一直不擅長與‘暴力’的騎士相處,這一次也一直沒有找到他。”女人說,“他似乎落了單。”
暴力的騎士是博希蒙德。周培仁心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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