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每天跟著出現(xiàn)場,想偽造一個腳印難道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?」
「砰砰!」
嚴警官敲了敲桌子:「注意言辭!你這是在藐視公職人員!」
我指著顧瑾:
「她不過是你們請過來的外援而已,不是公職人員。
「況且,沒記錯的話,顧醫(yī)生剛畢業(yè)的時候,曾經(jīng)干過逼供的破事兒吧!」
顧瑾的眼神明顯染上怒意。
她胸口劇烈起伏了一下,又很快壓下情緒:
「白安安,你最好自己承認,這樣還可以作為定罪量刑的依據(jù)。」
我閉口不言。
她轉(zhuǎn)向嚴警官:
「嚴警官,我申請對其進行催眠。」
得到許可后,她看著我:「你記住,我催眠下說出的供詞,不符合坦白從寬的條件?!?/p>
我一拍桌子:
「你這就是變相的刑訊逼供!」
顧瑾走過來拉住我的胳膊:
「走!」
12
催眠過程我十分抗拒。
然而她不知道是有什么魔法,死死把我按在椅子上,一口懷表在我眼前晃了幾圈,我的頭就開始疼。
「你的爸爸不愛你,媽媽也不愛你,甚至你自己也不愛你自己,
「你根本不是看上去那樣開朗,你只是愛裝……」
有時候,我真的覺得催眠這件事很殘忍。
我一直以來封存在內(nèi)心深處的東西,就這么輕而易舉的被她揭開。
然后作為再次窺探我的籌碼,對我降下毫無憐憫的打擊。
我感覺白熾燈的光圈在我眼前放大、模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