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祈安捏了捏他的臉頰:“說‘求求夫君’,本座就送你過去?!?/p>
“我命……”
“執(zhí)江可別忘了,還欠本座十五次,本座倒是不介意就在這里還……”
“夫君!”眼看著墨祈安的手就往他腰帶上解,這畜生是真的做得出來在這里順便解決一次生理需求,陸執(zhí)江猛的抓住他,擠牙膏似的叫了一聲。
白皙的臉頰剎那通紅,即便不是第一次叫,但陸執(zhí)江依然會因為這兩個字感到無比羞恥。
尤其是想到他們之間還有一層主人和契約獸的關(guān)系。
“……求你?!眱蓚€字聲如蚊吶,從那張形狀好看的薄唇咬牙切齒的擠出。
墨祈安勾唇:“要連起來說?!?/p>
“夫君。”陸執(zhí)江喉結(jié)滾了滾,偏過頭,“求你?!?/p>
“為夫這就送你去。”墨祈安俯身抱起陸執(zhí)江,趁機在他唇上親了一口,仿佛吃虧般輕嘆了一聲,“執(zhí)江一叫夫君,本座是心甘情愿被你利用了,執(zhí)江可要好好記著?!?/p>
陸執(zhí)江倉皇抿唇,后知后覺唇上還有對方的溫度,又匆忙松了唇齒,眼神心虛的飄了飄。
周圍的場景一轉(zhuǎn),他們又到了風陵渡外的那座山上。
不遠處風陵渡撐起的結(jié)界忽明忽暗,已然是只剩下最后兩日可以硬撐。
陸執(zhí)江掃了眼風陵渡和風陵渡以東的地方,“距燭龍宗往東四百里,有一個宗門,先去那?!?/p>
風陵渡和燭龍宗相繼重創(chuàng),再過去便是另一大宗碧霞宗,恐怕也難逃殺戮。
他們?nèi)羰勤s在那幫兇手到之前埋伏,或許能抓到這幫兇手。
墨祈安卻沒動。
陸執(zhí)江拍了拍他的肩膀,又將話重復了一遍,后者依然不動如山。
不明所以的低頭去看墨祈安,陸執(zhí)江猝不及防對上了一雙笑瞇瞇飽含深情的桃花眼,什么意思不言而喻。
陸執(zhí)江:“……”
陸執(zhí)江:“……夫”
“君”字還未說出口,話就被墨祈安吞了下去。
男人仰頭卷住陸執(zhí)江的雙唇,虔誠的像是一個祈待垂愛的信徒,細細的蹭著他的唇角,一邊傳音,“想去哪?”
“碧霞……唔,宗?!?/p>
“好。”墨祈安舔了舔唇,心甘情愿的當回腳力。
比蓬萊回到風陵渡更快,陸執(zhí)江還未反應過來,周邊的景物便從郁郁蔥蔥的樹木變成了檀香四溢的門墻。
陸執(zhí)江還未來得及回神,被墨祈安單手抱著高人一等的姿勢一轉(zhuǎn),后背落入一片柔軟的被褥,被男人輕而易舉的壓倒了。
陸執(zhí)江怔愣了一瞬,猛然意識到他們這是來到了一間顯然是供人休息的屋子里,只當這是客棧,第一反應便是這該死的窮奇又犯病了,又偷人家的客房要和他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,惱怒的踢了踢腿去推身上的人。
手腕被輕而易舉捏到一起,舉過頭頂,墨祈安在他唇角啄了兩口,“噓?!?/p>
陸執(zhí)江哪“噓”的下來,當即要出聲罵他:“你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