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她究竟是離開還是沒離開?她摸了摸四周的布置,身下鋪就的柔軟毛毯,摸上去卻帶著些微的涼意。
不僅如此,她仿佛感到一陣一陣的寒意從四面八方傳來,刺入她的骨髓。
現(xiàn)在她依舊能忍受,為了不打草驚蛇,她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周圍,驚異的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處于一個僅容一人的地方,這形狀,極像是——棺材!林梨默默的驚悚了,就在她以為自己這次是穿成了一只吸血鬼的時候,外頭似乎傳來了有人的說話聲。
“仲淵,夠了,她已經(jīng)死了!”這是個低沉的男聲,和她那便宜兒子,也就是原身扶持的傀儡皇帝,挺像。
一聽見仲淵,林梨就知道自己沒有穿越,想來是直接跳過了她的死,進入那二次場景。
荀忌輕輕一笑,嗓音是如能醉人的溫柔,聽的林梨全身的汗毛都根根樹立。
雖說好聽,但實在是有些詭異。
隨即,她就聽見摩挲聲,原本黑暗的世界驀然一亮,唬的她下意識閉上了雙眼。
荀忌隔著一層屏障的話語有些窒悶,讓林梨恍然發(fā)覺自己的棺木竟然是透明的。
“她沒死。
”荀忌帶著笑意,一手置在棺木上,恍若在撫摸她的雙頰。
林梨略略有些了悟,這寒冷的棺木,荀忌病態(tài)的表現(xiàn),心中也就有了結果。
她本以為他們只是歡好了幾次,他或許有些喜歡她,因她的死難過傷心。
但不曾想過他的反應會如此劇烈。
眼見著荀忌將棺木打開,輕吻上林梨有些慘白的雙唇,那皇帝似是恨鐵不成鋼的一甩袍袖,負氣而走。
本以為林梨的死能讓自己脫離桎梏,不再做那樣有名無實的位置。
卻不想林梨這妖姬死了還讓人不得安寧,讓仲淵成了這副不人不鬼的模樣。
果真是禍水!且不說他有多憤怒,被荀忌抱出來的林梨此刻心情倒是很有些微妙,她緊閉著雙眸,眼珠微微滾動。
或許是荀忌認為她已經(jīng)死透了,并沒有注意。
焚香,沐浴,她的身體被細心的擦拭。
都是荀忌親力親為,饒是林梨帶有目的的勾引荀忌,此刻也因為他這樣的行徑鼻尖微酸。
說實話,她現(xiàn)在最想做的事,就是醒過來和他來一發(fā)。
修長的指尖在擦拭中不時的劃過她的肌膚,當荀忌一路來到她的下身時,她忍不住指尖微動。
原本干澀的花穴在他無意的觸碰下漸漸濕潤,這次情潮快的她措手不及。
粘稠的蜜液透過蚌肉,一縷一縷的從甬道深處涌動而出。
一開始荀忌只當是未凈的水,后來卻發(fā)覺越擦越多,且縈繞著熟悉的情動味道。
他眸色微深,試探性的伸出指尖,輕輕戳入濕濘的花穴。
林梨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顫了一顫,甬道內(nèi)的肉壁熟悉的推擠感傳遞到了荀忌的指尖,他抽動了幾下手指,拔出時竟帶出了黏連在他指上的淫靡銀絲。
林梨的體溫似乎開始緩緩回升。荀忌輕輕伏上她的身軀,原本就籠罩在一層輕紗下的身軀因此與他緊緊貼合。
林梨冰涼的身體在觸到熱源的時候輕顫了一下,這絲變化沒有逃過荀忌的感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