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這時候,卻聽到一聲驚叫。
樓梯上一個人瘋了似的跑了下來,擠進(jìn)人群,“啪”的一巴掌就打在了馬老三的臉上。
“爹?您怎么在這?您打我作甚?”
馬老三突然見到他爹,還有些迷糊的大腦就是運轉(zhuǎn)不起來,見對方還打他,聲音里還怪委屈。
“弄,弄你娘比弄!?你娘的!老子怎么生出你這個畜生!”
馬文斌又驚又怒。
連忙轉(zhuǎn)身朝著安昕大禮跪了下去:“縣尊大人,是我,是小人教子無方,小人一定狠狠教訓(xùn)這個畜生!
畜生!跪下!
給縣尊賠罪!”
安昕站在原地,本來隱隱圍著他的武館幾人,又悄悄的退了回去,將梅良新護(hù)至身前。
梅良新尷尬的摸了摸鼻子,同樣暈乎乎的大腦,雖然沒有醉透,但一時也沒什么主意,不知道是該道歉,還是該偷偷的溜走。
那邊,馬老三已經(jīng)老實的跪在了地上,“嘭嘭嘭”的磕頭了。
縣尊的手段,他馬家已經(jīng)經(jīng)歷過了,此時哪里還敢炸刺。
一邊已經(jīng)在桌上爬起來的蒲大寶,震驚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。
他本以為對方都要打死他了,沒想到事情竟然峰回路轉(zhuǎn),有了這般變化。
安昕沉默了十幾息,任由對方“咣咣”磕頭,等其磕的慢了,才說道:“本官的青天布,得罪了貴公子,竟想要將買布匹的貧民趕盡殺絕?”
“這其中可能另有隱情,小人一定找明原因”
馬文斌連連說著。
安昕卻沒有理他,而是看向了梅良新幾人:“武館,真是霸道慣了!”
“大人過譽了?!?/p>
梅良新朝著安昕抱了抱拳,不軟不硬的說了一句。
“呵!”
安昕差點被氣笑。
這時候,門外一陣跑動聲傳了進(jìn)來,三十來個衙役跑了過來。
安昕還以為是誰報了案。
結(jié)果張良跑到了安昕跟前,湊到耳邊小聲說道:“剛剛,在棉花坊棉花市街發(fā)生了命案,有女人上吊自殺了,死前留了封信。
因為不堪凌辱,絕望自殺。”
“就是他、就是他們!”
外圍,一個老漢激動的跳起來,沖進(jìn)來指著梅良新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