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覃三江離開后,我和雷哥也沒有在狗場多待。
和程明聊了兩句后,隨即驅(qū)車離開。
由于小河也比較忙,金銀幫那邊差不多幫黃元穩(wěn)住勢了,雷哥就沒有再回九曲。
出了狗場不遠(yuǎn),我們就分道揚(yáng)鑣了。
這一天過的那叫一個跌宕起伏,雖然事情徹底塵埃落定了,但我激蕩的心情一時(shí)還是難以平靜。
如覃三江所說,還有一個隱患沒有除去。
在本本的事情上,覃三江和雷哥的建議一樣,都是。。。。。。斬草除根。
我也知道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,可想到要去扼殺一個肚子里的孩子,我還是有些糾結(jié)。
一時(shí)間,曹老頭的‘尊重他人命運(yùn)’、媽媽的‘做個好人’、師娘的‘做人一定要問心無愧’,這三句箴言在我腦海里起了強(qiáng)烈的沖突。
我不知道該聽誰的好。
車子行駛到九曲的時(shí)候,天已經(jīng)微微亮了。
“巖哥,去哪?”
阿慶問道。
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然后眼神漸漸堅(jiān)定了下來,道,“先買一份早餐,然后去林中佳苑?!?/p>
林中佳苑是一個小區(qū),阿福和本本的愛巢就在b區(qū)的一幢樓里。
雖然阿福藏的很深,但知道具體的住所并不難。
因?yàn)槌税⒏?,金元寶也是??汀?/p>
很快,我們就來到了六樓的一個房門前。
阿慶拿來三把鑰匙,一個接一個插入鎖孔。
這些鑰匙都是在阿福的房間里找到的,我知道,總有一把是這里的。
沒有出乎我的所料,很快房門就打開了。
這個時(shí)間天剛剛亮,對于一個懷有身孕的年輕女人來說,肯定不是起床的最佳時(shí)間。
然后,我就坐在沙發(fā)上,一邊旁若無人的吃著早飯,一邊靜等和本本見面。
而阿慶和啞巴以及另外幾人就站在我的兩側(cè)。
不是我刻意裝逼,在有些時(shí)候,規(guī)矩是很重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