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祥酒店的客房經(jīng)理葉剛努力控制著自己的面目表情,語氣平淡的說著。
剛才走進病房看到這張臉的第一眼,他就沒有控制好表情,噗嗤一下笑了出來。
導致兩年的友情差點沒煙消云散。
“誰?”
雖然只有一個字,但足以精準的表達出梁偉華濃濃的恨意和吃人的決心。
“雷動?!?/p>
梁偉華的雙眼本就腫的只剩一條縫,此時硬是瞪大了些許。
“哪個雷動?”
“還能有哪個雷動,小河只有一個雷動吧?”
梁偉華大驚,“不是,那個叼毛才來一個多月,怎么認識雷動的?”
葉剛無奈說,“這個我就不知道了,張禹就告訴我這么多,其他的他說他也不知道?!?/p>
梁偉華不說話了,他清晰的記得,當初廠子剛開起來的時候,一群人闖了進來。
他們也不破壞,就是在車間里走來走去,一會把機器關了,一會在易燃的工作間抽煙。
搞得人心惶惶,無心上班。
好心相勸,不走。
拿酒拿煙,不走。
無奈報警,警察來了,又走了。
警察臨走的時候是這樣說的:你們好好聊聊,千萬別傷了和氣。
然后,他的叔叔梁文忠,也是廠子的老板熱情的將這伙人的頭頭請進了辦公室。
經(jīng)過兩個小時的協(xié)商后,最終達成協(xié)議,以后每個月給這伙人一萬塊錢喝茶錢,保證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(fā)生了。
而這個頭頭就是雷動!
雖說這兩年工廠受到了政府的保護,不用再交保護費了,可能不得罪,他是萬萬不想得罪這樣一群人的。
而現(xiàn)在,那個叼毛方巖竟然和雷動有了關系!
葉剛嘆了一口氣,“我說老梁,這天底下女人那么多,你干嘛非要盯著那個女人?我承認,她確實很漂亮,也很有氣質,可也沒必要一棵樹上吊死吧?”
梁偉華緩緩說,“你不懂老葉,唾手可得的女人玩起來沒什么感覺的,我念了她兩三年了,以前她老公在,我沒辦法,可現(xiàn)在就剩她一個人了,我要是再搞不定,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!”
葉剛無奈說,“關鍵她不是有一個親人嘛!而且那小子還和雷動關系匪淺,你可要三四后行??!”
忽然,葉剛眼珠一轉,隨即又道,“其實我也看出來了,那個女的沒什么防備,問題出在這個小子身上。他不是在你工廠里上班嗎?你是總經(jīng)理,找個理由把他趕出去總做的到吧?只要他不在廠里,那你還不是為所欲為?”
梁偉華哼了一聲,“搞走他不難,主要是這口氣我他媽咽不下!”
葉剛笑著說,“你還是咽下去吧,他們那種人,就是我們生意人的克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