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在心底暗暗幻想,要是有朝一日,我能有這樣的一個溜冰場就好了。
時隔百數(shù)月而已,這個夢也算成真了。
場子雖然不是我的,但我卻負責場子的一切。
要是我愿意,收銀那邊動動手腳,每晚就有一筆不菲的額外收入。
當然,我沒那么膚淺。
什么東西能抵得上雷哥對我的知遇之恩呢?
還是別拿金錢來侮辱我了。
我特意留意了一下阿慶,發(fā)現(xiàn)他和平時并沒有什么兩樣,腳步依舊矯健,眼神依舊敏銳,像頭獵豹一樣時刻觀望著場中的變化。
好似已經(jīng)忘記了悲傷。
可這玩意哪能輕易就能忘的,連我回想起來都止不住的難過,更不用說阿慶了。
或許在無人的時候,他會一個人蜷縮在床上暗自舔舐著悲傷。
有些事怎么說呢,萬般皆是命,半點不由人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
忙碌了一天,加上一夜也沒睡,我就回屋睡了一會。
越是心煩,睡眠越差,睡了兩個小時就再也睡不著了。
再次回到閣樓,我打開一瓶啤酒,一邊喝著一邊看著場中的情況。
忽然,一個飛快穿梭的背影引起了我的注意。
我仔細盯著她看了一番,然后嘴角不由抽了一下。
一頭臟辮,濃濃的眼影,修長的大腿。。。。。。。不是曹夢圓還是誰?
她怎么來小河了?
就在這時,我的手機響起。
是雷哥打過來的。
“小方,來供堂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