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元寶的地盤都在道紅路,吃飯的地方就在道紅的一家飯館里。
雖然道紅路沒有水鄉(xiāng)大道繁華,但人流還是不小的,而且聚集了大量的出租房。
據(jù)小道消息得知,從這片出租房身上,金元寶衍生出了一種‘勒索’的新業(yè)務(wù)。
勒索的對象就是外租的這些打工者們。
有的不止劫財,還劫色,不知道有多少剛來港城的打工妹被金銀幫奪了身子。
所以,這邊的租客很少長租,大都被搞過一次就火速退租了。
由于信息的閉塞,以及人流量的巨大,這樣的惡劣消息根本傳不出去,導(dǎo)致出租房依舊一屋難求,也讓金銀幫的這項業(yè)務(wù)賺的腸肥腦滿。
雖然不屑,但老牙也沒有管過。
我自然也不會管了,就如曹老頭所說,放下慈悲情懷,尊重他人命運。
再說了,這世上苦難人多了去了,我能管多少?
。。。。。。
我們來的人很多,至少也有十五六個。
但走進包廂的人并不多,只有我、阿豹、啞巴、阿福、鋼炮和兩名大圣成員,其他人皆在門口守候。
“巖哥,新年快樂??!”
我和金銀元寶分別擁抱過后,我隨口問了一句,“寶哥,黃大仙呢?怎么沒喊他過來?”
金元寶擺了一下手,郁悶道,“別提了,他老家出了點事,跑回襄樊去了,走了有兩天了。我們場子昨天就開門了,他還是不來,而且電話也打不通,都快把我氣死了!”
“哦,是這樣子??!”
我沒有再問,坐下來清洗了一下餐具,準(zhǔn)備用餐。
很快,飯菜陸續(xù)端上桌,同時,飯店的兩個小妹也將酒倒好了。
銀元寶端起酒杯,用他那近乎女人的聲線說道,“巖哥,實在沒想到三哥會派你過來當(dāng)九曲的話事人,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,來,我敬你一杯?!?/p>
我也端起酒杯,笑道,“在二位哥哥面前,我還是弟弟,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,還希望兩位哥哥能指點一番。”
“哈哈,巖哥太謙虛了!整個滘鎮(zhèn)都知道你的能力,哪用得上我們來指點??!”
一番有來有往的客套之后,飯局的氣氛也逐漸升溫。
和阿豹小邦等人喝酒,聊的都是女人。
和金元寶這樣的小頭目,我們聊的都是產(chǎn)業(yè)問題。
比如,哪一塊的產(chǎn)業(yè)效益比較好,哪一片地段適合什么樣的產(chǎn)業(yè),今年計劃再開展什么產(chǎn)業(yè)等等。
由于我有心事,金銀元寶在發(fā)言的時候,我基本上都是附和的狀態(tài),很少主動挑起新的話題。
酒過三旬,金元寶試探著問我,“巖哥,你有沒有想過搞點新鮮的玩意?”
我挑了一下眉頭,笑道,“新鮮玩意?有多新鮮?”
金元寶用力抽了兩下鼻子,然后笑道,“這個?!?/p>
我秒懂,他說的是白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