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著拒絕了小川的好意,道,“不用,這里誰都不認識我,能有什么危險?你也去喝點吧,都緊繃好幾天了,剛好放松一下。”
小川猶豫了一下,最終沒有跟上我的步伐。
。。。。。
等我轉身走開后,小川問阿慶,“慶哥,你說巖哥是不是有點不對勁?怎么感覺他整個人怪怪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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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慶嘆了口氣,“巖哥是老大,他的壓力肯定比我們大多了,昨晚為雷哥報仇死了那么多人,他心里會好受?”
“還有,他和我們無牽無掛的不一樣,圓姐和他嫂子,還有楊梅都是他放不下的人,他這個人最重情了,他的難過是我們所理解不了的。”
“讓他一個人清凈清凈吧,說不定過一會就會回來找我們喝酒了?!?/p>
聽了阿慶的分析,小川點點頭沒有再說,只是扭頭看了我最后一眼,便邁入了旅館之中。
其實,面對我怪異的建議以及行為,阿慶沒有多想也在情理之中。
昨晚的那場生死,讓我們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受到了影響。
像大豹,明知今晚要偷渡去緬甸,他仍舊拿著酒瓶不松手,一心要把自己灌醉不可。
這就是典型的傷后應激綜合征的自我痊愈表現(xiàn)。
其實阿慶自己也覺得今晚就前往緬甸有點操之過急了。
反正安全問題已經能保障了,干嘛不多滯留兩天,讓兄弟們平復一下心情呢?
只是礙于對我的尊重,他沒有明說罷了。
所以,在我提出多待幾天的建議后,他只是詫異,但并沒有反對。
當然,他也不會想到,我的這個決定是源于其他的原因。
他更想不到,我會一個人赴港城送死。
想不到沒有關系,反正過兩天他們就應該能接收到信息了。
到時,他們就會自動打消去緬甸的念頭。
至于事后會不會幫我報仇,那我就管不到了。
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,就像曹夢圓是我個人的事情一樣。
沒走太遠就來到了鎮(zhèn)上中心街,鎮(zhèn)上沒有出租車,但有那種專門拉人去城里的面包車。
我給了那人五百塊錢,讓他拉我去最近的一個火車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