親嘴這個事,我和楊梅好像有過兩次或者三次。
其中只有一次是深吻,其他兩次都是碰一下嘴唇,點到即止。
這一次,不僅深,還有點瘋。
感覺楊梅要把我的舌頭嚼碎吃了一般。
另外,楊梅剛好坐在我腿上,而她又穿著一件輕薄的連衣裙。
那種觸覺,跟沒穿也沒啥區(qū)別。
多重的刺激之下,我也展開了反擊。
事后,空虛和郁悶襲上心頭。
我躺在床上,看著潔白的天花板,感到一陣蛋疼。
感情債又他媽多了一筆。
另一邊,楊梅不緊不慢的打掃著戰(zhàn)場,然后主動趴在了我身上。
手指摩挲著她的大腿,我笑著說道,“楊姐,你說咱們這樣對得起盈盈嗎?”
楊梅回道,“你不說就對得起。”
我苦笑一聲,“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啊?!?/p>
“透風你就堵上,你敢說,從沒有做過對不起盈盈的事?”
我頓時不說話了,雖然撒過無數的謊,但這個謊,我還真沒有臉撒。
趴在我身上,楊梅手也沒有閑著,問我,“你們男人。。。。。都是這樣嗎?”
我沒好氣道,“敢情你沒有見過似的?!?/p>
楊梅沒有再說,就是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來。
“別摸了,要不然有你受的。”
楊梅還是沒有停下來,不過話題卻轉移了。
“方巖,門面的事,你幫我打聽了沒有?”
我一時有些蛋疼。
都說吃人嘴軟,拿人手短,那我這算什么呢?
“過兩天我?guī)湍銌栆幌?,爭取拿下來?!?/p>
“吧唧~”
楊梅在我臉上重重親了一口,笑道,“謝謝。”
“起來吧,先去執(zhí)法隊錄個口供?!?/p>
楊梅點點頭,隨即起身穿衣,我也一樣。
就在穿衣的時候,我的目光不經意的一瞥,隨即落在了床單上的一抹紅色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