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也不知誰給村長大人出的騷主意,讓他來找舞廳的責任。
村長大人也是敢要,張嘴就要六十三萬八千四百塊的賠償。
聽到這有零有整的賠償金額,我當時就笑了。
要不是你自己兒子手賤,能有這事?
又不是我的人打的,你找我要什么賠償金?
再說,你有六個兒子呢,廢了一個而已,又不耽誤你傳宗接代,怕什么嘛!
笑歸笑,但這事肯定是要解決的。
要不然舞廳一直被封算什么事。
剛才小川打來電話,說寇良德帶人堵住了我的咖啡館,勢必要讓我今天給一個說法。
事已至此,沉默肯定是不行的了,于是,我便決定回九曲一趟。
回九曲的路上,我撥出了一個求助電話。
正所謂一物降一物,想讓寇良德安生下來,只能讓他來當和事佬了。
經(jīng)過一路的飛馳,很快就來到了咖啡館。
還沒下車,我就看到咖啡館門口圍了一群人,這些人手里拿著一條條白底黑子的橫幅。
橫幅上面寫著一些‘無良舞廳***’‘**還我公道’等字樣。
“媽的!欺人太甚!巖哥,要不要找人把他們趕走?”
我沒有回答小川,面無表情的走下了車,繼而快速走進了咖啡館。
“姓方的,我以為你當縮頭烏龜不露面了呢!”
看到我后,寇良德陰陽怪氣罵了我一句。
寇良德今年快有六十歲了,是一個身材矮小的精瘦小老頭。
剛來九曲的時候,我也向他拋出過橄欖枝。
可能是年紀大的原因,他這個人的性情有些古怪,不喜歡和我們這種開娛樂場所的人打交道。
作為村長,他的能量雖然不小,但和我們并沒有太多的業(yè)務(wù)瓜葛,所以,對他我就沒有太放在心上。
除了元宵節(jié)那天給他送了兩盒茶葉,一箱子茅臺,其他就沒有任何交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