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,去粵城的話,開車也用不了多長時間。
但曹夢圓不知發(fā)什么瘋,非要坐火車。
叮囑阿慶和啞巴幾句后,我和曹夢圓隨即走進了車站大廳。
接下來,我話就少很多了,跟著曹夢圓一塊排隊、驗票、去月臺等候上車。
“你沒坐過火車?”
曹夢圓表情古怪的問了一句。
我笑了一下,“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嗎?”
“確實挺奇怪的,我以為你什么都懂,什么都體驗過呢!”
不僅曹夢圓,我身邊的很多人,包括雷哥,都說我不像年輕人,倒像一個有著深厚閱歷的中年人。
然后就給了他們一個錯覺,覺得我肯定走過很多人,見過很多人,經(jīng)歷過很多事。
其實,我就是一個剛走出小村莊不到兩年的普通人。
我不僅沒有坐過火車,也沒有坐過飛機,甚至都沒有見過高山和大海。
我只是對打架,對人心、對計謀比較擅長罷了。
而這些優(yōu)點還是曹老頭傳授給我的,跟著他當(dāng)徒弟的三年里,上到天文地理,下到三教九流,從曹老頭的口中,我聽到了太多太多的奇聞軼事、人物撰記、毒計謀略。。。。。。
換句話說,跟著曹老頭的視角,我已經(jīng)見過了眾生。
所以,在人性方面我比較透徹,但在日常的衣食住行領(lǐng)域里,我就顯得陌生了。
“跟著我,別走丟了?!?/p>
曹夢圓咯咯笑了一下,然后一手拉著行李箱,一手拉著我,朝著對應(yīng)的車廂走去。
我也笑了一下,然后拉著另一個行李箱,跟著她一塊疾走。
可能是出于道上的原因,我還有那么一點密集恐懼癥。
看著猶如蝌蚪一般的人頭,我會不由自主的略顯慌張,神態(tài)也不是很自然,總會不受控制的堤防身后的人。
和其他人的坦然、自然顯得很是格格不入。
直到跟著曹夢圓走進一間軟臥包廂,這種砰砰直跳的狀況才好轉(zhuǎn)一些。
我的鋪位在下鋪,曹夢圓在對面上鋪,然后,曹夢圓招招手,讓我上去找她。
當(dāng)下我也沒有在乎其他游客的目光,脫了鞋子就爬上去了。
曹夢圓更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,直接抱住我,并趴在了我身上。
她的手也不老實,直接穿過我的小腹,直達老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