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我防備是因為我太神秘了,而且手段頻出,讓他不由生出一種‘伴君如伴虎’的謹慎。
至于我的話,現(xiàn)在正是結(jié)交人脈的時候,像劉洪這樣的優(yōu)質(zhì)人脈,能拉攏自然還是以拉攏為主。
對付龐海洋的法子并不適用于每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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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天之后,龐海洋沒有失約,公司的資質(zhì)執(zhí)照順利辦了下來。
我也沒有失約,當著龐海洋的面,親自銷毀了視頻的源頭文件。
當然,這只是做做樣子而已,事實上,為了徹底拿捏龐海洋,我留有好幾個備份。
這一點龐海洋和劉洪估計也心知肚明,但知道歸知道,他們也拿我沒有辦法。
沒人能理解龐海洋這種被人手攥命門的心情,除了滘鎮(zhèn)書記婁萬良。
當初無意間拿到婁萬良的作風糜亂的視頻后,他曾被我和雷哥拿捏了好長一段時間。
最終還是在魚童和魚千山的撮合下,我才徹底將把柄交了出去。
龐海洋也是能屈能伸的主兒,在以后的幾天里,他主動請我吃了兩頓飯。
吃飯的時候,他將姿態(tài)放的很低,交好的意圖很是明顯。
‘打不過就加入’這句名言算是被他玩明白了。
之所以這么爽快,還有另外一個原因:西岸區(qū)的梁章區(qū)長正式被逮捕了,罪名是涉嫌多起強J案件。
而負責這起案件的指揮官正是姚閻!
然后,龐海洋怕了。
他沒有理由不怕?。?/p>
和梁章相比,無論是個人實力還是身后的背景,他龐海洋都略遜一籌。
他那樣的人物都栽了,龐海洋瑟瑟發(fā)抖自然也在情理之中了。
做生意的目的只有一個,那就是賺錢。
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利益考量,如果硬搞龐海洋的話,對我沒有一丁點好處不說,還會惹的一身騷。
如果不搞,他就相當于我的一個傀儡。
以后和他打交道的地方還多著呢,傻子也知道怎么選擇。
所以,面對龐海洋的示好,我非常坦然的就接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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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,時間來到了招標會的這一天。
我雖然身為老板,但并沒有參與這種拋頭露面的活動,然后將大權(quán)交給了陳鋒。
在這次招標會上,陳鋒只爭取到了一宗地皮。
無論是位置還是面積,這宗地皮都算不上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