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車內(nèi)的氣氛而言,不知情的絕對以為我們?nèi)ソ加巍?/p>
而事實是,我們是去鬼門關(guān)。
當下我既沒有參與討論,也沒有制止小川,本來心情都挺沉悶的,放松放松也好。
目前就剩阿慶一個人了。
時間還很充裕,我就沒有催他。
大概七點多一刻,阿慶的身影也出現(xiàn)在了視線里。
阿慶也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,來到車里徑直在我右手邊坐了下來。
他的心情貌似不是很好,眼睛紅紅的,應(yīng)該是哭過了。
小川也是發(fā)現(xiàn)了這點,所以,他沒敢開阿慶的玩笑。
怎么說呢?
自古忠義難兩全,他既然選擇了對雷哥等人盡義,自然要舍棄對家庭的忠。
我也不知道說什么,索性什么都不說了。
人到齊了,我們也隨之出發(fā)。
八點半到達機場,十點準備起飛。
隨著飛機越來越高,島城的城市輪廓也越來越模糊。
我不知道其他人的心情如何,反正我挺平靜的。
沒有很不舍,也沒有很激動,像是去參加一場久違的約會一樣。
帶著這份平靜,我緩緩閉上了眼睛。
三個半小時而已,睡一覺就過去了。
。。。。。。
就在我閉上眼的同一時間,蓉城某總統(tǒng)套房的一間柔軟大床上,舟公子緩緩睜開了眼。
雖然都上午十點多了,但對于這位集萬千權(quán)利為一身的少爺來說,算是早起了。
今天之所以醒這么早,是因為他心里有事。
伸了一個懶腰,舟公子邁著松弛至極的步伐,走出了臥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