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說呢?
人家好心好意喊你過來吃飯,你卻讓自己的手下站在后面,搞的跟談判現(xiàn)場似的,這分明就是對主家白毛雞的不信任。
察覺到這個現(xiàn)象后,包括神猴在內(nèi)的幾個人都目露怒色。
雖然生氣,但在白毛雞沒有流露相關(guān)意向之前,他們也沒有出言發(fā)難。
白毛雞自然也注意到了,不過他的神情并沒有任何異常。
等飯菜酒水上來后,白毛雞先端起了杯子,笑道,“阿慶,你也知道的,我一般不喝酒,今天見到你高興,來,咱們喝一杯?!?/p>
“新哥,我敬你?!?/p>
喝了酒后,白毛雞和阿慶等人一邊吃飯一邊閑聊。
而我則觀察著場中諸人。
對于我來說,四年是段很漫長的時光,無論是心智還是面容,都有了一定的變化。
但對白毛雞來說,貌似沒有太大的改變。
他還是以前的那個發(fā)型,還是喜歡寬松休閑的穿著,看人的眼神還是喜歡瞇著眼,唯一的變化可能就是膚色沒有以前紅潤了。
“阿慶,這次來港城,是有什么事嗎?”
寒暄了一番后,白毛雞聊回了正題。
阿慶放下筷子,回道,“實不相瞞,這次過來是幫巖哥翻案的?!?/p>
當(dāng)阿慶說完這句話后,我特意打量著白毛雞的表情。
只見他僅是抬了一下眼皮,整個人的神態(tài)并沒有什么變化。
由此我可以推斷出,他肯定通過某些渠道知道這個事了,要不然不會這么淡定的。
“我以前就知道你們重情重義,沒想到你們始終沒變,只是,你知道這件事的難度嗎?”
“有可能,你們非但完不成這個愿望,還會把自己搭在港城。你可能忘了,你還在港城官府的通緝名單中呢!”
阿慶絲毫不以為意,笑道,“新哥,我既然敢過來,肯定是有把握的,安全上的事就不勞新哥你費(fèi)心了?!?/p>
白毛雞感受到了阿慶言語中的自信和霸氣,然后他的表情略顯玩味,笑道,“阿慶,這幾年你去哪了?看樣子混的很不錯?。∈遣皇潜夏菞l大腿了?”
阿慶選擇性的回答道,“我現(xiàn)在在島城呢,開了一家地產(chǎn)公司,日子還過的去。當(dāng)然,和新哥你還是沒法比的,我那就是小打小鬧而已?!?/p>
“地產(chǎn)公司?”
白毛雞忽然嘆了口氣,感慨說道,“要是小方不死的話,我們的地產(chǎn)公司也干起來了,可惜啊!”
這是我走進(jìn)廂房來,第一次從白毛雞嘴里聽到我的名字。
阿慶笑容不變,“沒想到新哥還記得我們巖哥,真是讓我有點意想不到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