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毛雞的手下就護在身邊,這一腳自然沒踹成。
其實,從我這兩個動作和阿豹表現(xiàn)作對比的話,不僅讓白毛雞這個話事佬臉上無光,還顯得我沒有大哥風范。
不過我懶得去想那么多,踹一腳是一腳,先收點利息再說。
落座后,白毛雞重申了一遍規(guī)矩,“小方,阿豹,我不管你們有什么樣的過節(jié),但今晚你們是我的客人,也在我的地盤上,我希望你們能給我一個面子,不許動手。。。。。還有動腳,不許罵人,要是誰做不到,那我就別怪我請他出去了!”
說罷,白毛雞點了一支雪茄,將場面交了出來。
阿豹率先開口,見他愜意的倚在沙發(fā)上,笑著說道,“巖哥,我看你活蹦亂跳的,臉上也細皮嫩肉的,身體應該沒什么事了吧?”
我也點了一支煙,瞇眼看著阿豹,淡淡道,“托你的福,很健康?!?/p>
“我真的很好奇,你是怎么活過來的,能幫我解惑一下嗎?”
“是你救了我。”
阿豹挑了一下眉頭,“哦?怎么說?”
“你沒有徹底抹殺我,不就等于救了我嗎?”
“哈哈哈!”
阿豹拍手笑了起來,“這么說,我還是你的恩人了?”
我哼了一聲,“你確實是我的‘恩人’,我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如何報答你的‘恩情’。”
阿豹收斂了笑意,也淡淡說道,“巖哥,既然大難不死,為什么不找個地方躲起來呢?干嘛還回港城蹚渾水,活著不好嗎?”
“阿豹,你覺得你真能逃過這一劫嗎?”
阿豹玩味一笑,“逃不逃得過,很快就知曉了?!?/p>
我挑了一下眉頭,用激將的語氣說道,“哦?阿豹,你覺得我信嗎?你這個人向來喜歡吹牛皮,想讓我知難而退,可沒那么容易?!?/p>
“哈哈!”
阿豹又笑了起來,“巖哥,咱們做個交易好不好?你告訴我你是怎么活的,我就告訴你我昨天干什么去了,如何?”
其實這個交易對我來說很有利,但阿豹這個人詭計多端,就算說謊我也分不出真?zhèn)巍?/p>
想了一下,我決定換一種方式和阿豹交談。
“阿豹,這幾年過的怎么樣?”
阿豹一臉的春風得意,“你應該也看出來了,我都能和新哥坐在一塊談笑風生了,日子肯定是不差的?!?/p>
我笑著輕哼了一聲,“阿豹,你可能理解錯了,我是說,你給舟公子當狗的滋味怎么樣?”
“說什么呢你!”
這句話是阿豹的小弟說的。
阿豹抬手制止小弟的沖動,面色不變道,“巖哥,你激怒不了我的,你或許從心眼里看不起我是舟公子的一條狗,但我告訴你,我非但不難受,還非常的自豪?!?/p>
“因為我知道,很多人想當這條狗,他還沒有機會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