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到了他這個年紀,很多道理他懂,但不一定能做到。
就像姓舟的,他能不知道兒子在外胡作非為嗎?
他肯定知道,可他為什么不管呢?
說到底,還是溺愛兩個字在作祟。
“老柏,我也不強求你去做這件事情,我只想讓你明白一個道理,無論你站的有多高,我都希望你抽空去聽聽人民的心聲?!?/p>
“誰對誰錯,他們心中自有一桿稱,而且,這桿秤的精準度要比所謂的證據(jù)、法規(guī)還要有分量?!?/p>
老年男子嘆了口氣。
過了一會,他開口說道,“夏侯,你真不希望我出手?可以接受那小子自生自滅嗎?”
曹老頭點點頭,“當(dāng)然!我這個人從不喜歡強人所難。只是,你能說服雨舒就行?!?/p>
“哼!”
“你個老混蛋,我就知道你表里不一!”
曹老頭也不裝了,哈哈笑道,“老柏,我告訴你,凡是吃了雨舒紅燒肉的人,一輩子都要還她的人情?!?/p>
“去去去,看見你就煩?!?/p>
走到病床前,老年男子輕聲道,“雨舒,你就在這好好養(yǎng)著,等恢復(fù)如初了再考慮出院的事。我還有事,就先走了,哪天再過來看你?!?/p>
“小嘉,小巖的事。。。。。?!?/p>
嘆了口氣,老年男子點頭道,“放心吧,我心里有數(shù)?!?/p>
等老年男子走后,曹老頭連忙擦去婦人眼角的淚水,溫柔道,“好了,過不了兩天你就能見到他了?!?/p>
。。。。。。
另一邊,老年男子坐上車后,直接沖司機說道,“去御書房?!?/p>
。。。。。。
兩個小時后,老年男子從一處神秘的院子里走出。
坐進車里,他拿起車里的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。
等電話通后,他直接劈頭蓋臉的訓(xùn)斥道,“李濤,你是怎么回事?那個死而復(fù)生的報道你確定是真的嗎?經(jīng)過取證了嗎?”
“你腦子里裝的是大糞吧!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敢亂寫?我看你這個部長是當(dāng)?shù)奶娣?!?/p>
“什么怎么辦!把今天的報紙都收回來!能收多少是多少!”
“還有,網(wǎng)絡(luò)上的輿論你看著辦!要是一個小時后我還能看到,你看我怎么參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