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和以往一樣,先在足浴城溜達(dá)一圈之后,又去樓下的溜冰場逛一圈。
大狗對我的態(tài)度越來越冷漠,哪怕我主動和他打招呼,他也裝作看不見。
就是懶得和我交流,哪怕一句。
對此我見怪不怪,他不尊重我沒事,尊重雷哥就好了。
反正都是替雷哥做事,我不在乎這些個人的榮辱得失。
能有這些超脫年齡的覺悟,可以說絕大部分都是曹老頭的功勞。
他跟我說過很多非常有道理的話,當(dāng)時聽著不懂,但遇到煩心事情的時候,他的話就不由自主的回蕩在腦海里了。
另外,雷哥有事沒事也會給我授課,講一些道上的故事,以及他多年生死打拼積累而來的經(jīng)驗。
在這樣的熏陶下,再加上我自身的一些天賦,心胸和遠(yuǎn)見自然而然的就超出了年齡的桎梏。
這兩天道滘轄區(qū)內(nèi)的廠區(qū)基本都發(fā)工資了,無論是足浴城還是溜冰場,生意都好的不得了。
尤其是足浴城里側(cè)的小房間,可謂一房難求。
甚至收銀的小妹都沒禁得起金錢的誘惑,竟然換了工裝親自上鐘了。
另外,小薇不知從哪又調(diào)來了三名技師,以應(yīng)付源源不斷的客人。
看到店里的技師,我不由想起了王蓉蓉。
以覃三江的性子,估計她的命運(yùn)不會太好,大概率也會走上皮肉生意的道路。
我惋惜,我難受,可我也沒有辦法。
正如雷哥所說,每一個會所里都會有王蓉蓉,而且還不止一個,你可憐的過來嗎?
感慨了一下之后,我收起了泛濫的圣母心,回到辦公室休息。
除了我,其他的安保隊員盡數(shù)上崗了,沒有特別重要的事,他們不會打擾我的。
而雷哥的招牌在小河黑白兩道人盡皆知,敢惡意找茬的人還真不多。
一般的普通事故小六他們都能處理好,所以,這一覺我睡到了店里下班。
“巖哥,醒了啊?!?/p>
在我睜開眼的第一秒,就聽到了小六熱情洋溢的聲音。
我揉了一下眼,從沙發(fā)上坐起來,隨口問了一句,“沒出什么事吧?”
小六笑著說,“沒有,有幾個對時間不滿意的,鬧了一下,都被我搞定了。”
我眉頭一皺,“對時間不滿意?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