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老頭不會,也沒有理由幫助我一個外人成長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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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我一支煙抽完還沒有說話,白毛雞便主動說道,“小方,我知道你在擔(dān)心什么,那有些事我也就不瞞你了。”
“我和代五就跟你和覃三江一樣,有著多年的恩怨。當(dāng)然,這只是我想除掉他的其中一個原因,最重要的是,我有一個項目正在推進中,代五從中進行了阻撓,如果讓他阻撓成功的話,我至少損失兩個億!”
“所以,我準備新仇舊恨一塊算算?!?/p>
我點點頭,“代五是個什么樣的人”
白毛雞回道,“一個該死的人。他發(fā)家的手段比我們惡劣多了,他就是靠獻祭自己的大哥起勢的,至少殺了兩個大哥。”
“五年前金盆洗手之后,他明面上退出了江湖的紛爭,背地里仍干著血腥的勾當(dāng),不知道你對緬甸那邊的生意關(guān)注了沒有”
我搖搖頭。
白毛雞也不以為意,接著道,“代五在國內(nèi)做的是日化生意,不過都沒有賺到什么錢,緬甸那邊的生意才是他收入的大頭?!?/p>
“他和緬甸那邊的一個軍閥頭目關(guān)系很好,然后偷偷將國人騙出國,以此牟利。”
我眉頭微皺,表情透著一絲不解,“他怎么個賺錢法難道是控制人的自由,打黑工”
白毛雞輕哼了一聲,“打黑工你把代五和緬甸的軍閥想的太善良了!他們最賺錢的一個渠道就是販賣人體器官,和代五合作的那個軍閥,是整個東南亞規(guī)模最大的人體器官基地,客戶遍及一百多個國家,幾千個醫(yī)院!”
“保守估計,代五每年都會往緬甸那邊輸送五千到八千個國人,能活著回來的,不足百分之一!”
我眉頭再次一皺,“這么重大的事情,有關(guān)部門就不管不問嗎”
白毛雞舒緩了一下口氣,淡淡道,“代五有一套完整又隱蔽的偷渡流程,雖說數(shù)目重大,但和國家的人口基數(shù)比起來,簡直就不值一提了?!?/p>
“最關(guān)鍵的一點,失蹤的都是沒有任何背景的普通人,他們的家人大部分都不懂法,就算懂法,去哪報案都是個問題。就算報案了,哪個部門會浪費巨大的人力物力去找一個沒有價值的人呢”
白毛雞的話雖然聽起來很刺耳,但確實是事實。
所謂的眾生平等只是束縛思想的手段,真正的事實是,人就是分三六九等,從古至今都是。
聽了白毛雞的這番描述,我心里確實生出了一種‘為民除害’的念頭。
但我也沒有頭腦一熱就答應(yīng)了下來,這只是他的一面之詞,我要了解之后,再決定要不要答應(yīng)白毛雞。
“新哥,有時間限制嗎”
聽我這么說,白毛雞眸間閃過一絲欣喜,忙道,“元旦之前能把他搞定就行?!?/p>
沉吟片刻,我回道,“行吧,這事有點重大,我再考慮一下,一個月后給你答復(fù)?!?/p>
白毛雞很干脆的點點頭,“行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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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終我自然還是答應(yīng)白毛雞了,也替他干掉了代五。
但天道是有輪回的。
也正是因為這件事,最終讓我陷入了萬劫不復(fù)的境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