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好和覃三江的四十三歲大難撞一塊了?
這么巧的嗎?
。。。。。。
回去的路上,楊盈盈還在埋怨算卦的老頭。
說他亂說一通,完全沒有任何依據(jù)。
楊盈盈氣憤也在情理之中,再過些天就是她的生日了。
她一直心心念念來著,連怎么玩的方案都規(guī)劃好了。
現(xiàn)在好了,老頭說她生日那天不宜出門,她能不氣嘛!
我則笑著說,“我覺得他還是有一些道行的,以前應(yīng)該專門學過算卦的這些東西。”
楊梅鼻嗤一聲,“這有什么難的,背一些專業(yè)術(shù)語,披個道袍,買個八卦圖,我也能算。反正就是好聽的難聽的混合說唄,這樣更能讓人信服?!?/p>
呵,可別說,楊梅說的還挺有道理的。
關(guān)于算卦這個小插曲,誰也沒有放在心上,畢竟虛無縹緲的東西,誰又會信呢?
快走到廠房的時候,我的手機響了一下。
是阿慶發(fā)過來的:巖哥,人已經(jīng)在車上了,我們正在前往三號橋。
靠,這么順利?。?/p>
我啪啪打了幾個字:我一會到。
“方巖,給誰聊天呢?”
楊盈盈的眼神里多了一抹警惕。
“工作上的事?!?/p>
我隨口說道。
楊盈盈撇了一下嘴,似是有點不信,但也沒有再說什么。
沒辦法,在我們的這段感情里,她的身份一直都是這么的。。。。。。卑微。
她或許也想過,我對她并沒有那么忠誠,但她也沒有辦法。
除非她和我分手。
分手基本上沒啥可能,就算她看著我跟其他女人去小賓館,她也只會鬧,但不會分手。
從我們交往以來,我給她多少東西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