技師只是從罪,像我這樣的組織者可是重罪!判你個三年五年跟玩似的!
“沒查出什么來吧?”
“放心吧巖哥,這群差佬來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,然后讓兩組交易的人從后門走了,他們什么都查不出來的?!?/p>
聽阿慶這么說,我才長舒了一口氣。
“行,我知道了,你先穩(wěn)住局面,我一會就到!”
剛掛了電話,我的手機又響了。
正是梁安仔打來的!
接通之前我是陰冷的表情,不過接通之后我就笑了。
“梁隊,這是什么情況???我們小店可是合法經(jīng)營呀!你的人怎么跑到我們那里搞突襲去了啊!”
電話那頭傳來梁安仔扼腕嘆息的聲音,“別提了兄弟!這事我壓根不知情?。〗裉煳艺{(diào)休,是王冕那個混蛋瞞著我去的!”
雖然梁安仔的語氣很誠懇,但我還是保留一絲懷疑。
因為我太清楚了,論演戲,這幫人絕對是天生的好手!
“哦,是這樣?。∧鞘裁?,既然是誤會,那就讓王隊回來吧!我們還開門做生意呢,你這樣一搞,影響多不好啊!都把客人嚇跑了?!?/p>
無論這事和梁安仔有沒有關(guān)系,在他沒有主動把話說死的前提下,我不會也不可能和他翻臉的。
做生意和混社會不一樣,混社會講究快意恩仇,而做生意則講究利益均衡。
梁安仔可謂手握小河所有商鋪的生死,得罪他絕對沒有一點益處。
而梁安仔貌似是真不知情,又說道,“我剛才已經(jīng)跟他說了,他應(yīng)該快回來了?!?/p>
“對了小方,你是不是和司法所的金所有什么過節(jié)???”
金所?
這名字咋聽著這么熟悉呢?
“你說誰?”
“金所,金俊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