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滘鎮(zhèn)之外的客人都慕名而來,尤其是到了深夜十一點之后,咖啡館門前都是小汽車,可謂門庭若市!
這也是生意火爆的根本原因。
捕捉到這個現(xiàn)象之后,阿荷臨時講出臺價格上調(diào),由最初的五百變成了六百,頭牌也變成了一千。
縱是如此,每天的業(yè)績依舊客觀,基本上沒有低于兩萬過。
尤其是最近兩天,每天的交易額都破了三萬大關(guān)!
等阿荷說完,我冥思片刻,然后掏出手機(jī)跟小六打了一個電話。
小六沒接,而是直接跑上來了。
“巖哥,啥事?”
我徑直道,“找個理由,把等候的客人都打發(fā)走,門口掛上打烊的牌子,另外,咖啡錢別要了,就算送他們了?!?/p>
小六先是一愣,而后立馬點頭,“好的巖哥,我這就辦!”
剛走兩步,他又轉(zhuǎn)過身,“巖哥,還有很多服務(wù)中的客人怎么辦?要不要提前終止?”
我搖搖頭,“這個不用管?!?/p>
等小六走后,阿荷看著我喃喃說,“你還真不愛錢??!”
我沒有搭理她,默默掏出一支煙抽了起來。
我不愛錢嗎?
答案是否定的。
就是因為沒錢,我才入道的。
但有一件事我始終清醒,那就是任何時候都不能被金錢俘獲,繼而變成金錢的奴隸。
雷哥的足浴城每天才多少業(yè)績?
生意最好的時候,也不過三萬出頭而已。
而我一個掛羊頭賣狗肉的咖啡館就直逼專業(yè)的足浴城了,這明顯是不符合市場規(guī)律的。
再說,你一個咖啡館半夜不打烊也就算了,店里都是一些大老爺們,就算是個傻子也能看出不正常的地方來。
槍打出頭鳥,刀砍地頭蛇,過于顯眼往往會成為眾矢之的。
還有一點,要是被覃三江知道店里的業(yè)績這么好,他會不會提高傭金分成?
答案是肯定的。
這樣一來的話,大頭依舊被覃三江拿走,何苦為他徒做嫁衣呢?
另外,我還有一個看起來有點圣母的念頭,那就是我不想讓手下人這么累。
要是讓我在‘貪錢重利的老板’‘冷面無情的大哥’‘相處自然的朋友’這三者選擇一種身份的話,我毫無疑問會選擇最后者。
在人之下,把自己當(dāng)人,在人之上,把人當(dāng)人。
這句話我不止光說,而且也一直是這么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