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眉頭一皺,“奇奇是誰?”
“奇奇是我床上的一個布偶,我每天都摟著它睡?!?/p>
我去!
大姐,你還是開黃腔吧!
至少顯得精神正常一點。
甜甜徹底聽不下去了,油門一擰,騎著機車走了。
我也有點受不了,隨手招了一個出租。
這里距春秋舞廳還有一段距離呢,要是和曹夢圓一塊走回去,我感覺自己會崩潰。
剛坐進(jìn)車?yán)?,曹夢圓就挽上了我的胳膊,還將頭擱在我的肩膀上。
這還不最大膽的,接下來她的一句話讓司機都傻眼了。
“方巖,你說我什么時候可以睡你呢?好想今天?!?/p>
。。。。。。。
五分鐘,也就一支煙的功夫,很短暫,但我卻覺得有點漫長,因為這是我和曹夢圓待在出租車?yán)锏臅r間。
她除了說騷話,手也不老實,別說我了,連司機大哥都有點不自在,頻頻看向車載后視鏡觀察情況,差點沒撞上一個行人。
車子停下后,我奪門而逃。
“方巖,你和圓圓挺有緣分?。【谷挥峙龅揭粔K了。”
看到我以及我身后的曹夢圓,曹龍笑呵呵的說道。
這他媽是緣分嗎?孽緣還差不多!
“是啊,挺巧的。”
我勉強擠出一抹笑容附和道。
雖然我張嘴閉嘴罵曹夢圓有病,可當(dāng)著曹龍的面,我可不敢直抒內(nèi)心的想法。
“今天怎么跑到興隆來了?有事?”
一邊說著,曹龍一邊招呼我走進(jìn)那個超級卡包。
“我是來找雷哥的,他昨晚睡這邊了?!?/p>
“哦,這樣啊!”
曹龍沒有再問,倒了一杯洋酒推到我跟前。
雖然曹老頭以及我爸媽,還有堂嫂都不讓我喝酒,但我骨子里還是喜歡喝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