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說,這套方法還挺好的,非但沒有鬧事,還無形中凝結(jié)了我和手下的關(guān)系。
“六哥,天涯何處無芳草,不要太傷心了,來!咱倆整一瓶?!?/p>
“不就是一個女人嗎,我傷心個屁?。 ?/p>
嘴上說著不傷心,小六還是咕嘟咕嘟的喝光了一整瓶。
這事我已經(jīng)知道了,小雪非常突然的回老家了,而且還是相寶在背后逼迫的。
這種事不奇怪,出于生意考慮,相寶對我們這類人只有恭敬。
要是讓他和我們交心交肺,那肯定是沒有可能的。
因為他也知道我們這是一群什么人,除了好事,就沒有我們不敢做的。
現(xiàn)在自家侄女也混進這潭泥水里來了,按照正常人的眼光來看,這叫什么行為?
這就是墮落,赤裸裸的墮落。
他可以允許別人墮落,但不能容忍自家的孩子墮落,關(guān)鍵還是一個女孩子。
所以,及時將小雪送回老家也就不奇怪了。
能看出來,小六有點陷進去了,嘴上說著天涯何處無芳草,心里還是挺難受的。
我很欣慰他的這種難受,至少說明他不是小邦那樣的無情浪子。
喝了一陣之后,阿豹忽然神秘兮兮的問我,“巖哥,雷哥是不是給了你一處產(chǎn)業(yè)打理?”
我挑了一下眉頭,笑道,“你的消息挺靈通的,誰給你說的?”
“是大狗的一個小弟說的。他還說,為這事,大狗氣的不行,差點把辦公室給拆了!”
我鼻嗤一聲,“他也配生氣?要不是雷哥顧及舊情,早就打斷他一條腿轟出去了!”
隨著了解,我才知道大狗這個人做的有多過分!
和一些小幫小派的大哥關(guān)系密切也就算了,還和青龍私底下稱兄道弟。
最氣人的人,他還瞞著雷哥開了一家紋身店。
按照幫規(guī),管理要是開拓產(chǎn)業(yè)的話,必定要讓舵主知曉,然后再經(jīng)過舵主向上匯報。
得到覃三江的許可后,才能進行。
這個流程主要是負責產(chǎn)業(yè)的可控性,以及分成傭金啥的。
可大狗這個家伙私下就把這個事給搞了,關(guān)鍵那個紋身店還是搶別人的。
雷哥發(fā)現(xiàn)后,并沒有將這事上報,只是在私底下給了大狗二十板子。
怎么說呢?
是人都有弱點。
我的弱點是重情,而雷哥的弱點就是重義。
大狗是雷哥一個老兄弟的干兒子,而這個老兄弟還在班房里蹲著呢,估計還要等個十年才能恢復自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