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她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還是太難過,竟沒有任何動靜。
見狀,我繼續(xù)安慰,“別說你了,我嫂子不差點被梁偉華得逞嗎?下次多長個心眼就行了?!?/p>
“還有,這事我沒有跟任何人說,鄧廠長也不知道,左。。。。。。什么玩意在執(zhí)法隊呢,晚會你過去錄個口供,徹底坐實他犯罪的事實,爭取把他搞牢里去。這樣的人,不讓他吃點苦頭,是不會長記性的。”
這番安慰的話說出來之后,我本以為楊梅會長舒一口氣,然后重振士氣,推門而去,一路殺到執(zhí)法隊找左善平算賬去。
這樣才符合她一貫的作風(fēng)。
哪知,她竟然哭了!
見淚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,我的嘴角狠狠抽了一下。
大姐啊,我這是在安慰你啊!
怎么越安慰你越難受呢?
這樣你搞的我很尷尬知道嗎?
一時間,我對自己安慰人的技巧,感到了深深的懷疑。
見狀我也不安慰了,抽出幾張紙,默默遞到楊梅跟前。
楊梅沒有接,見她深吸了一口氣,說道,“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?”
我咧嘴一笑,“瞧你這話說的,你是我老大,是我組長,還是我姑呢!我不對你好對誰好?”
楊梅抬頭看著我,又說,“在我昏迷的時候,你有沒有對我動手動腳?”
我眼眸一縮,連忙一手指燈,“當(dāng)然沒有!我可以對燈發(fā)誓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為什么不動手動腳?”
嗯?!
聽到這句話后,我整個人都懵掉了。
什么叫我為什么不動手動腳?
你到底是想讓我動,還是不想讓我動?。?/p>
下一秒,答案就來了。
只見楊梅驟然起身,徑直坐在我大腿上,抱著我的頭就啃。
從她這種瘋狂的盡頭來看,我隱隱感覺到了,今天,絕對不止親嘴那么簡單。
一時間,我有些懵,有些呆,還有些說不上來的雀躍。
嘴巴被堵住之后,仿佛也關(guān)閉了我思維的通道。
此時的我,腦海里可謂一片空白。。。。。。不,還有一個不斷盤旋的念頭——
喏!
燈作證啊,是楊姐先動嘴的,要是有什么不好的后果,可怪不得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