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,受害者和制裁者的身份發(fā)生了逆轉(zhuǎn)。
這種翻身做主人的感覺,讓我忍不住想來上那么兩拳。
不過,已經(jīng)有人忍不住了。
借助微弱的燈光,我看到費寶的臉上有不少傷痕,嘴角也流血了。
不用說,肯定是在來的路上,阿慶等人已經(jīng)對其‘照顧’一番了。
能理解,在這次的栽贓事件,我和小六小臭小蒙等人不知受了多少委屈。
現(xiàn)在有這么一個報復(fù)的機會,他們肯定不會放過的。
我從阿慶手中接過一個迷你型的變聲小喇叭,然后走到了費寶跟前。
看著哆哆嗦嗦、不斷搖頭擺動身子,還發(fā)出嗚嗚聲音的費寶,我不緊不慢說道,“現(xiàn)在,我把你嘴巴上的膠紙揭開,希望你不要大吼大叫,能做到嗎?”
費寶連連點頭。
我歪了一下頭,小蒙隨即撕開了膠紙。
哪知費寶的嘴巴剛恢復(fù)自由,他就大聲喊道,“大哥!各位大哥!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你們了,求求你們饒了我吧!我還有一個三歲的孩子。。。。。?!?/p>
不等他說完,我再次歪了一下頭。
小蒙和阿慶等人配合的相當益彰。
小蒙隨即又將膠紙封住了費寶的嘴巴,然后阿慶拿起鋼管就是一頓猛戳!
又是一陣嗚嗚嗚的哀嚎傳來。
片刻后,我抬了一下手,我再次問出了那個問題,“我再把膠紙拿開,希望你不要大吼大叫,能做到嗎?”
費寶再次使勁點頭。
這次的效果就好多了。
揭開膠紙后,費寶沒敢再說話,只是嗚嗚哭了起來。
任何人都一樣,失去了光環(huán),都是任人宰割的俎肉。
“別哭了,打起精神來?!?/p>
我的話很管用,當即費寶就不哭了。
準確的說,他不敢哭了。
我接著說,“十天前,在小河的一次清毒行動中,是誰指使你把白面放到一家咖啡館里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