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按摩床上醒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傍晚時分了。
我先給阿慶和啞巴打了一個電話,然后穿上衣服來到了傅晶的辦公室。
這次告別傅晶倒沒有說什么,因為他也知道,臨近年關,產(chǎn)業(yè)生意都很忙。
傅晶一直將我送到了車里,臨走的時候,我向傅晶發(fā)出了邀請,希望他有空來小河耍耍。
傅晶點頭應允,說等過了年不太忙的時候,就去拜訪雷哥和我。
也不是所有人都像傅晶一樣敞亮。
第二天去常平拜訪大頭柄的時候,我就遭到了冷落。
也不算冷落,就是感覺不太舒服。
大頭柄全天沒有出現(xiàn)不說,他的小弟八寶也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。
和我說話的時候,語氣隨意,態(tài)度倨傲,眼神輕佻。
甚至還拿我受傷一事調侃,說我這幾刀挨的值,一下子整個港城都知道了我的義薄云天。
好似我解救雷哥是帶有賺取功名的目的一樣。
面對不同的人,我自然拿出了不同的態(tài)度。
你看不起我,我他媽還看不起你呢!
老子怎么著也是一頭狼,而你八寶不過是一條搖尾乞憐的狗!
當然,我內心不忿,但表面上還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。
我非常清楚來的目的是什么,和大頭柄的香火情可以不結,但要是鬧的不歡而散,那就成笑柄了。
所以,無論八寶怎么調侃,我都保持著穩(wěn)定的情緒。
時間在走人在變,經(jīng)過了這么多事,我的心智也在逐漸完善。
尤其是涵養(yǎng)功夫,我的變化可不是一點半點的大。
至少當初那個為了歡歡強出頭,得罪金俊杰的愣頭青已經(jīng)一去不復返了。
八寶這個人也就是嘴巴損一點、自我優(yōu)越感足一點,招待方面還是可以的。
吃飯的時候,帶著我去了常平最好的酒店,喝的也都是茅臺。
可能是我好酒量的緣故,一場酒下來,對我的態(tài)度稍微好轉了一些。
然后又拉著我去洗腳,讓姑娘站成排,隨便我挑。
挑一個還不行,非得讓我挑倆。
按摩的時候,我們兩個就在一個包廂里,一邊享受服務,一邊抽煙吹牛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