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伏的人生也在這個夜晚,也在我們每個人身上得到了最淋漓盡致的具象。
快到天明的時候,家里的酒幾乎都喝光了。
最初喝的是啤酒,喝光之后喝的是白酒,最后白酒也沒有了,就喝紅酒和洋酒。
每個人都醉了,其中也包括我。
我們也都沒有回房間睡覺,就在客廳里隨意的躺著。
有躺沙發(fā)上的,有躺地板上的,還有抱在一塊的。
瀟灑而又狼狽的睡姿像極了我們每個人剛?cè)氲郎蠒r的情景,忍俊不禁但又無比的令人懷念。
我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做夢,又做的什么夢,我只知道,我又夢回了港城的那段歲月。
那里有維護我的雷哥,有霸氣護妹的龍哥,有喜好人妻的牙哥。。。。。
有刀、有槍還有情。
。。。。。。
當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身上多了一條毛毯。
不止我,所有人的身上都多了毛毯或者薄薄的毯子。
另外,我還聞到了淡淡的飯菜香味。
看了一眼客廳墻上的掛表,顯示已經(jīng)是上午十一點鐘了。
我又逡巡一圈,發(fā)現(xiàn)少了羅杰和阿慶的身影。
羅杰昨晚就是拖著醉醺醺的身子回來的,他喝的并不多。
阿慶也是一樣,半斤白酒下肚就快把垃圾桶吐滿了,沒撐到凌晨四點,就呼呼睡去了。
而他們兩個都有公司職務(wù)在身,應(yīng)該是上班去了。
對于剩下的幾個家伙,我并沒有喊醒他們,而是躡手躡腳走出了客廳。
經(jīng)過廚房的時候,剛好被姚雪捉到了。
然后她翻著白眼埋怨道,“你還是董事長呢,怎么還像個孩子一樣任性?!?/p>
我?guī)е敢庑Φ?,“難得這么開心一次,就有點放縱了,放心,下次不會了?!?/p>
姚雪倒也沒有跟我計較,沒好氣道,“去洗個澡把衣服換了,一身的酒氣。”
其實姚雪這個人還挺開明的,作為這個‘家’的女主人,對于這種‘合租’的現(xiàn)象,她從沒流露出任何的不滿。
因為她知道我喜歡。
她不像曹夢圓那般,對我沒有任何底線的縱容,她也不像秦紅菱那樣,有什么不滿會放在心里不說出來。
在兄弟跟前,她會給我留足夠的面子,在背后,有什么不爽,她也會直接的表達。
這種性情也挺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