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在現(xiàn)在我才領悟距離這個詞的真正含義。
原來,真正的距離不是你我相距多遠多遠,而是我就站在你身邊,你卻不能看見。
。。。。。
前半夜我一直都在酒店折騰,來到醫(yī)院的時候都凌晨四點了。
然后從重癥監(jiān)護室出來后,我就坐在走廊里的長椅上,困意被不知所以的悲傷填滿,我就眼睜睜的坐到了天亮。
等待天亮的過程中,我一直都在回憶我和曹夢圓的相處點滴,以及我充滿荒唐和罪惡的前半生。
雖然我一直覺得自己并沒有做錯什么,但剝奪那么多人的生死權(quán)是無可爭議的事實。
雖然我也受到了上蒼的懲罰,但我覺得老天還是沒有解恨,要不然,為什么要這么對圓圓呢?
“生哥,吃點東西吧!”
阿慶將一個包子和一杯豆?jié){遞到我跟前,小聲說道。
昨晚不止我一個人在醫(yī)院,啞巴小川小浩阿慶羅杰,還有林建等人都來了。
不過我都把他們趕走休息了,只剩阿慶和啞巴兩個人陪著我。
我站起身,沒有接過包子,而是直挺挺跪了下來。
對著墻壁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響頭。
我不信鬼神,但在這一刻,我卻祈禱老天讓圓圓醒過來,哪怕折壽十年我也愿意。
。。。。。。
醫(yī)院這邊用不了太多人,我便讓啞巴和小川暫時看著,我和阿慶回到了公司。
現(xiàn)在公司的規(guī)模越來越大,即將上馬的項目一個接一個,加上天都豪庭剛剛開盤,目前公司離不開我。
壓制著難過,我開了一上午的會。
吃完飯,我沒有午休,又批了一些迫在眉梢的文件。
就在我處理完這些準備去醫(yī)院的時候,我的辦公室里來了一個不速之客。
姚閻!
姚閻沒有敲門,是直接走進來的。
從他嚴肅至極又充滿意思肅殺的眼神里,我暗下了然,他肯定知道了什么。
在整個港城,除了我身邊的這些人,只有他知道我以往的身份。
而昨晚鬧了那么大的事,我又讓黃島的分局局長王愛滔從嚴處置黃婻辛豪二人,這些應該都瞞不過姚閻的眼睛。
關鍵這些事都跟我有關,姚閻肯定會上心的。
但凡他對曹夢圓多了解一下,就會發(fā)現(xiàn)一個熟悉的名字:方巖。
曹夢圓苦苦尋找的愛人名字叫方巖,而我以前也叫方巖,最關鍵的是,我對曹夢圓墜樓一事有著過度的關心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