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說我們對他的仇恨淡了,而是我們都清楚,他已經(jīng)深陷江湖那潭泥沼里無論如何也出不來了。
也就是說,哪怕我們不動手,他不會有好下場的。
包括太子輝白毛雞在內(nèi),被收拾都是遲早的事。
擱到古代,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說法或許還能行得通,但在這個時代,尤其是和有關(guān)部門打交道多了,我們才知道國家這臺機器有多精密、多縝密、多復(fù)雜。
要是我所料不催的話,像阿豹太子輝之流的人,個人資料和發(fā)家履歷已經(jīng)出現(xiàn)在某些部門的辦公桌上了。
等契機到了,審判的鐮刀也就到了。
第二天是年三十,不同于去年的熱鬧,今年大平層就只有我和姚雪兩個人。
公司年會之后,小川就和苗苗一塊回娘家了。
小浩則是和小太妹一塊去瓊省旅游了。
啞巴的話,前天被童瑤拉著回去見父母了。
聽說從車上下來的時候,童瑤爸媽對啞巴還有點不太滿意。
不過,當(dāng)啞巴從后備箱拿出一箱又一箱的茅臺酒,一條又一條的高端香煙,一件又一件昂貴的營養(yǎng)品,以及一沓又一沓的現(xiàn)金后,童父童母立馬就笑了。
‘什么缺陷不能說話那叫缺陷嗎就算是缺陷,我家姑娘喜歡我們又能怎么辦’
以上這句話是童父童母面對他人質(zhì)疑時,義正言辭反駁的話語。
他(她)們就想告訴所有人,我們姑爺是最優(yōu)秀的!
陳鋒一家還有羅家一家也都回老家過年了,林建也是如此,前兩天跑回云省去了。
目前島城就剩我和阿慶這對兄弟了。
他們的離開也不見得是件壞事,至少說明我們的處境有了極大的改觀。
像以前那種見不得光的日子,肯定是一去不復(fù)返了。
當(dāng)然,不包括我。
我的話,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的蟄伏,沒人知道這段時間是多長,或許一年,或許兩年,或許更久。
上帝肯定是知道的,他給出的答案是:
明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