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什么都沒有。
她依舊很平靜,像是沒有看到我,又像是我很早就在這里了一樣。
雖然有點失落,但我也沒有太沮喪。
正如楊梅所說,凡是都要往好的一面去看,曹夢圓雖然什么都不記得了,但她至少還活著。
她沒有搭理我,我也沒有主動和她說話。
她安靜的唱著歌,我就默默的喝著酒。
我和她看似距離很近,但又貌似離的很遠。
這種形容不上來又無可奈何的操蛋感覺就叫命運。
大概又唱了幾首歌,曹夢圓忽然放下了話筒,徑直走到我跟前坐了下來。
“怎么不唱了”
我笑著問了一句。
“餓了,想吃東西了?!?/p>
“行,那咱們吃飯去!”
我拉著曹夢圓的手,一臉寵溺的走了出去。
確實到吃飯的時間了,不過我沒有詢問楊梅,只是和曹夢圓一塊吃了頓便飯。
曹夢圓像個孩子一樣,吃飯還有點挑食,對于不喜歡的蔬菜會扒拉到一邊。
其實她有時候的心智就像個孩子,行為舉止處處透著一絲幼稚。
不過她還保留著最基本的理智,至少能分的清熟人和生人。
和剛失憶那會相比,她的情況并沒有任何好轉(zhuǎn),我甚至覺得比以前還要糟糕。
以前的時候,她對我還有一定的粘性,比如對我的安慰有一定的服從性,睡覺的時候需要我在身邊等等。
現(xiàn)在,雖說不怎么排斥我,但對我也沒有特殊優(yōu)待的地方。
說來說去,還是跟陪伴有一定的關(guān)系。
如果我不間斷的陪著她,情況肯定要比現(xiàn)在好點。
剛走出餐廳,楊梅打來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