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巖,我覺得。。。。。。你最好也去一趟,而且越早越好。一時她肯定不會原諒你的,但你要給她一個態(tài)度,要不然,事態(tài)只會越來越嚴(yán)重!”
我又沉默了一會,然后回道,“我知道了。”
電話那頭的楊梅欲言又止,似是有無數(shù)的話想跟我說,但又不知從哪說起。
最終,她嘆了口氣,“你還是先解決生死大事吧!要是實在不能來就別來了,我會在余杭這邊待上一段時間,試著跟紅菱溝通溝通,有什么變故我及時告訴你?!?/p>
我的回答還是那四個字,“我知道了?!?/p>
掛了電話,我點了一支煙,一邊抽一邊看著窗外,然后笑了一下。
這個笑包含著苦澀、無奈、郁悶、活該等等情緒,唯獨沒有開心。
按理說,生死困境迎來顛覆性的轉(zhuǎn)機,我理應(yīng)開心才對。
就算不能像阿慶林建他們那樣開懷大笑,至少也能從臉上看出開心的痕跡。
可我真的沒有。
得知報道被撤之后,我心里只有意外和幸運。
所謂的開心也僅是剎那間的心境,隨之而來的就是悲哀和惆悵。
因為我知道,我即將面對感情上的最大危機和矛盾,最要命的是,這種矛盾,我束手無策。
也不是說沒有一點辦法,我了解秦紅菱,她之所以如此生氣,最大原因來源于我的狠心和欺騙。
只要我花時間去道歉和陪伴,再將事情好好的解釋一番,再加上我死而復(fù)生的幸運以及周圍人的勸慰,她就算不會徹底原諒我,但看在兒子的面上,她至少不會排斥我的接觸。
長兩個月,短一個月,我就有把握做到,這一點我還是很有信心的。
哪怕將處子之身給了我,但和堂哥的婚姻還是讓她生出了愧疚,覺得沒有把最完美的一面給我。
所以,在港城的時候,她明知我和楊梅曹夢圓有絲絲縷縷的關(guān)系,她也沒有說出來。
可我哪有那么長的時間??!
論陪伴,已經(jīng)進入待產(chǎn)期的姚雪更需要我,可因為港城這邊的事,我連她都不能陪,秦紅菱。。。。。。
一支煙剛抽完,小川和阿慶他們回來了。
“生哥,機票定好了,下午四點五十分,我們沒有時間了,得趕緊過去。”
我看了一眼時間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三點十分了。
加上還要趕去機場,時間確實不怎么充裕了。
我隨即起身,道,“建哥,你去送我們?nèi)C場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