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意外,秦母喊了好幾聲,臥室內(nèi)都沒有任何動靜傳來。
然后秦母也不喊了,她先是嘆了口氣,再扭頭看向我,眼神里帶著埋怨,“方巖,這幾年你去哪了?”
我沉默片刻,然后回道,“這幾年我在島城?!?/p>
可能覺得我身上并沒有黑老大的那種兇狠,再加上這些年的委屈,又是長輩的身份,繼而便激發(fā)了秦母心底那種農(nóng)村婦人的的抱怨心態(tài),語氣也變得陰陽怪氣了起來,
“哦,原來在國內(nèi)啊,我以為你出國了呢!島城距離這邊也不遠(yuǎn)??!你怎么一次也沒有來看過紅菱?你知道自己有個兒子嗎?”
我很清楚,現(xiàn)在不是解釋的時候,必須要讓秦母發(fā)泄一通才行。
當(dāng)下我便沒有任何解釋,點點頭道,“知道?!?/p>
果不其然,秦母的語氣不自覺的變得尖銳了起來,“你既然知道,那你為什么不過來看看?你知道紅菱這些年是怎么過的嗎?”
“家里那么多說媒的,她都不愿意,就是為了你這個。。。。。你這個。。。。。?!?/p>
秦母越說越激動,用手指著我道,“我問你,新聞上說的是不是真的?你真和別人有孩子了?”
我又沉默了片刻,然后緩緩點點頭。
“你。。。。。你個混蛋!”
秦母終究沒有忍住,還是將這兩個字罵了出來。
罵完,她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講述秦紅菱的不易,當(dāng)然,也不忘控訴我的罪行。
楊梅嘆了口氣,道,“阿姨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。。。。。。?!?/p>
我輕輕抬了一下手,制止楊梅接著說下去。
接著,我沒有再理會秦母,徑直走到臥室門前。
我欲言又止,最終一句話也沒有說。
然后,我慢慢脫去上身的衣物,露出紋著一片名字的后背。
再然后,我直挺挺的跪了下來。
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,可跪秦紅菱的話,我一點也不覺得丟人。
與此同時,小川在極度糾結(jié)中,緩緩抽出了他腰間的皮帶。
在楊梅秦母倩倩和啞巴不解的目光中,小川走上前,用力在我背上抽了一下。
只此一下,我的后背頓時出現(xiàn)了一條紅色的腫痕。
我也感到了一陣肌膚被撕裂的疼痛。
當(dāng)下我咬緊牙關(guān),攥緊拳頭,迎接接下來的鞭打。
小川沒有停下,接著抽打了第二下,第三下。
而且一下比一下的力道重,我甚至感到皮肉都翻過來了。
“小川!你他媽傻了是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