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豹關心的說了一聲。
我搖了一下頭,“先離開這里再說?!?/p>
考慮到我的情況,大豹便坐進了我的車里。
剛駛出沒多遠,我就讓啞巴停車,然后走下車哇哇吐了起來。
喝的急也有一點好處,那就是吐的干凈。
吐了一會之后,感覺胸腔好受多了。
在我吐的時候,阿慶跑到不遠處的一家小飯館,給我買了一份素面。
面里面至少倒了一半醋。
將面吃了之后,雖然還難受,但胃的傷害至少降到最低了。
“小方,你是不是沒說實話?”
回去的路上,大豹冷不丁的問了我一句。
我知道大豹為什么這么問,因為在飯局的問題上,我表現的有點怪異。
明知道是一場鴻門宴,我剛開始一直堅持不走,可喝了幾杯酒后,我又著急離去。
如此大的反差,大豹很難不起疑心。
我點點頭,“這事我沒敢跟雷哥說,我這次來長安確實有事。。。。。。?!?/p>
當下,我便將堂哥被打殘的事說了出來。
聽完后,大豹表情有些復雜,“這事你最好不要告訴雷哥,要不然,他肯定會生氣的?!?/p>
我點點頭,“我就是怕雷哥生氣,所以才沒敢跟他說。豹哥,這事你先幫我瞞幾天,等有頭緒了,我再和雷哥攤牌。”
大豹笑了一下,“放心吧,咱們什么交情?。€肚子里我也不會和任何人說的。”
大豹這個人還是很靠譜的,要不然,我也不會向他坦白一切了。
接著,我沖阿慶說了一句,“阿慶,等到了小河,你先把東西洗出來,記住,每個人都要有一張清晰的照片?!?/p>
阿慶點點頭,“我知道了巖哥?!?/p>
再接著,我和大豹隨口聊了幾句,然后胃里實在難受,就躺在后排休息了一會。
哪知,閉上眼沒多久就睡著了。
等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,發(fā)現自己躺在了雷哥供堂里的沙發(fā)上。
雖然有點神奇,但我也沒有多想。
肯定是啞巴和大豹他們把我抬上來的。
而雷哥和大豹就坐在對面的沙發(fā)上,一個抽著煙,一個抽著雪茄。
見我醒了,雷哥瞥了我一眼,淡淡說道,“豹子已經把事情告訴我了,你還有什么要對我說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