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飯是跟白毛雞一塊吃的,他見我有點借酒消愁的意味,便在飯后給我安排了兩個柔情似水的江南姑娘。
我沒有拒絕白毛雞的好意,也沒有拒絕兩個姑娘的服務,但也僅限于按摩。
不是我得了厭女癥,也不是我從良了,而是我沒有了那份獵奇的激情。
等哪天雷哥對我的影響不在,又或者和楊梅秦紅菱有了矛盾,或許我還會沉淪。
但至少現(xiàn)在不會。
第二天我早早醒來。
這幾天都是如此,無論是凌晨三點還是五點睡覺,早上八點半左右我都會準時醒來。
硬睡的話也能睡著,但我不再強迫自己,醒了就起。
在公司里忙了一上午,吃過午飯之后,我乘車去了鵬城。
用何生的身份證,在鵬城火車站附近的一家酒店開了一間房。
何生,是小東北的一個打手,死在了那場烈火之中。
當初搜刮財物的時候,阿慶無意間看到了這張身份證,然后覺得何生和我長的有幾分神似,便將身份證留了下來。
在道上,一些大哥為了掩蓋行程,經(jīng)常會用一些假的身份證。
比如買手機號,酒店開房,購物實名,都可以用假的身份證替代。
當然,如果乘坐火車或者飛機的話,這些身份證就是雞肋了。
總的來說,假的身份有很多好處,就像此時,如果公安機關查找我的話,只會查方巖,絕對不會懷疑到何生的身上去。
當初拿到這張身份證的時候,我并沒有著急使用。
等了大概一年左右,又讓阿慶親自去了何生的老家問詢了一番,確定這個何生沒有銷戶后,我才光明正大的使用。
這張身份證不僅可以在酒店開房,甚至可以買來火車票,而且不被懷疑。
何生這個已經(jīng)消失的人,算是成為了我的完美替身。
開了房間之后,我一邊抽煙,一邊等待。
過了半個小時左右,我再次見到了林建,以及另外兩個大圣基地的成員。
熱情的擁抱寒暄之后,林建對我說道,“八點鐘的時候,螞蟻和蜜蜂會過來,明天下午還會過來兩個兄弟?!?/p>
“對了巖哥,有件事要跟你說一下,角馬聯(lián)系不上了。”
我眉頭一皺,“聯(lián)系不上是什么意思?”
林建回道,“昨天下午的時候,我還和他聯(lián)系來著,到了今天早上電話就打不通了,在火車上我還和他聯(lián)系了幾次,不過都沒有回應。”
聽聞我臉上一變,內(nèi)心升起一抹不安的感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