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,東方不敗沒有攔著。
非但沒有攔,他氣得也差點把手機摔了。
本以為這事稀里糊涂的就算過去了,哪知,大狗這個不爭氣的家伙露出了馬腳。
現(xiàn)在好了,被雷動扣在了手里,算是死死攥住了他的命脈。
“覃三江怎么說?”
東方不敗問道。
“他說黑臉唱不下去了,決定唱紅臉,這件事讓我們自行解決?!?/p>
東方不敗點點頭,“他做的已經(jīng)夠意思了,要是再幫,估計覃幫就要散了。”
“算了,這次老天也不幫我們,就別掙扎了,和何文攤牌吧!”
。。。。。
打鐵要趁熱。
沒等大狗押回港城,雷哥就以要事相商,將覃三江從港城‘請’到了小河。
在觀摩了大狗如泣如訴的悔恨獨白后,覃三江口風急轉(zhuǎn),當即給段風打去了電話質(zhì)問。
并在電話里將段風一頓臭罵。
掛了電話后,他又向雷哥保證,此事,他一定親自幫我和雷哥主持公道,并為我們討回公道!
覃三江的這個反應(yīng)在我和雷哥的預(yù)料之中,若想保住覃幫現(xiàn)有的基業(yè),他只能如此做。
同時,這個表態(tài)也算堵死了我們脫離覃幫的打算。
其實,脫離覃幫只是我們拿捏、脅迫覃三江的一種手段,我們都知道,覃三江肯定不允許這種事情發(fā)生的。
接著,雷哥和覃三江閉門商議了三個多小時。
說了什么我不得而知,最終的結(jié)果是,這件事不走紅道,以幫規(guī)處置。
處置的時間定在了當天傍晚,審判的地點在郊外的程明狗場。
在接著,覃三江依次給各個舵主打去了電話,讓他們在晚上八點之前,務(wù)必趕到狗場!
否則,后果自負!
而雷哥也派大豹開著陸巡來別墅接我,作為受害者,我太有理由目睹審判過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