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慶樂了,“生哥,我可沒誠心看你笑話,實在不行你就試試我說的,沒準是個突破的點呢!”
阿慶關門走后,我郁悶的點了一支煙。
請神容易送神難,如果沒有姚閻夾雜其中,如果不是對秦紅菱曹夢圓真情不移,感情問題怎么都好處理。
大不了舍棄其中一方,日子跟誰過又不是過呢?
關鍵姚閻攥著我的命門,姚雪這邊我壓根沒法松手。
而秦紅菱和曹夢圓又相當于我的另外兩條命,我既放棄不了,又無法坦白一切。
然后就導致出現(xiàn)了現(xiàn)在‘該愛的人沒法愛,不能愛的人假裝愛’的荒誕處境。
這時,敲門聲打斷了我的郁悶。
得到口允后,房門推開,童瑤走了進來。
童瑤拿來了一疊關于公司年會的文件,需要我簽字蓋章。
我?guī)缀鯖]有審查其中的內容,直接就將字簽上了。
到了傍晚,小川驅車載著我回到了市局門口,接過姚雪后,我們一塊吃了頓晚飯。
送她回學校的時候,我隨口說了一句,“雪兒,這兩天我要去外省見一個朋友,可能要過幾天才能回來?!?/p>
我這么一說,姚雪就明白什么意思了。
元旦假期的這幾天,我沒法陪她了。
姚雪略顯復雜的看了我一眼。
她也不傻,相反,她很聰明而且時刻都保持著理智,‘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’這句話壓根不適合她。
我對她的抗拒一次兩次倒沒什么,關鍵每次都恰到好處的推脫了,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。
她嘴上不說,心里估計已經有類似的疑問了:你是不是男人啊?
作為女人,這種事她肯定不好意思直說,當下欲言又止了一番,最終乖巧點頭,“嗯,你在外邊別喝那么多酒,還有,如果有好吃的當?shù)靥禺a,記得帶回來一點?!?/p>
姚雪越通情達理,我心里就越不是滋味。
我不想隱瞞,更不想騙她,可我也沒有辦法。
只希望修羅場到來的那一天,三方都能互不傷害的平穩(wěn)度過。
“行,這幾天你就跟同學一塊玩吧!回來的時候給你帶禮物?!?/p>
我摸了一下姚雪的頭,略帶一絲寵溺的說道。